是誰?是墨清池還是曠神諭亦或者是什麼我不認識的人?」
李密的腦袋頓時幾乎爆炸開來,墨清池,這個名字在他的腦海中一面又一面的掠過,他眼中掠過精芒道:「你是魔門中人?」
女人盈盈一笑,慢悠悠道:「恭喜你猜對了,因此我送給你一件禮物。」
李密已經收到了禮物,他已經永遠不會在疼痛了。一個永遠都不會感覺到一丁點疼痛的人就只有死人,因此李密死了。
她為了確認李密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了,還小心翼翼蹲下身檢查一下被他模擬翟讓長刀殺死的李密屍體。
因為鮮血實在太多,流得實在太快了,地面上的竹葉也沾染上了鮮血,因此她的衣角上也沾染了些許鮮血。
女人望著衣角上的鮮血,嘆了口氣,慢慢道:「看來我又要請那個人和我去買衣服去了。」她說到這裡,嘴角勾起了笑意
青翠竹林,八具血淋淋的屍體,一位白衣赤足的女人行走著,漸漸消失在著充斥著邪魅詭異氣息的竹林
「自古以來世上之事都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只不過世上大部分人都認為自己是漁翁,因此大部分人也就成為了鷸蚌。」路上,女人不有回憶起某個男人隨口道出的言論,面上露出了會心一笑,她的視線不由自主瞧了一樣東南方向,似乎想看一看那個運籌帷幄,料事如神的男人正在幹什麼。
不過他的腳步並沒有停頓,雖然李密的事情通過毒藥以及武功處理完了,但這件事情還沒有稟告給師尊,因此這件事情並不算完
偏僻郊野,一個破舊的茅草屋,茅草屋內有一位輕遮黑色面紗的女人,女人坐在一把小木椅上,坐在門口,這個女人的眼睛仿佛不會動一樣,只有哪位白衣赤足的女人出現在這個女人的視線中,這個女人的眼中才閃過一抹光芒,人也恰時站立起身來。
「結果如何?」
「李密死、翟讓也即將死。」
「很好,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墨清池了。」她說完這句話又坐了下來,只是餘光瞥向白衣赤足欲言又止的女子,卻道了一句:「你想問什麼?」
女子俏皮一笑,輕挽著黑裙女人的手,嬌聲道:「師尊,瓦崗寨這次計劃的核心是在於沈落雁和宋玉致嗎?」
女人冷冷笑了聲,凝視著眼前這個女人,一字一句道:「難道你沒有看過墨清池留在石屋中那部手札嗎?」
「看過。」
「那你也應當看過他對沈落雁的評價?」
「看過,上面曾言沈落雁是王佐之才,而非天子之選!」
「既然如此那你也應當明白此時瓦崗寨翟讓、李密皆亡,核心並非是沈落雁。」
「那是誰?」
「翟讓、李密兩人亡故,沈落雁這位暫時離開瓦崗寨的軍師自然就成為炙手可熱的人物,不過卻也只是暫時管理瓦崗寨而已,難道你真不明白為什麼墨清池不遠千里請你來到滎陽的目的。」
白衣赤足的女人再也笑不出來了,她呆呆立在原地。
氣質高雅的女人直接打破了一切幻想,她走到女人面前,輕輕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冷聲道:「墨清池與為師都志在天下,但從未想過坐擁天下,但你不同,不管是在墨清池眼中還是在為師眼中你都有機會成為治理天下的霸主,現在你總算明白為什麼為師不但邀請你研究魔門百家之學亦要求你心無旁騖研究儒釋道之經典了吧。」
女人呆滯住了,她呆呆望著眼前的師尊,匪夷所思。
師尊望著眼前這白衣女人一字一句道:「現今已是天下割據,群雄逐鹿的局面,我們魔門若不想再一次淪為他人嫁衣,傳播思想與理念,不但要改善自身,而且還要尋找一個可以依託信任的天下霸主,而這一點與其相信他人不如相信自己。」
女人那張精緻的面上露出了苦笑,她道:「因此師尊認為我可以?」
「這一點我並不太清楚,不過你總應當嘗試一次!現在無論是我還是墨清池都在嘗試這件事。」師尊道:「現在你需要面對得第一關就是現今已經有執掌瓦崗寨能力的沈落雁,倘若你得不到她的認同,那一些也就只不過是誇誇其談而已。」
女人道:「而我的第二步是不是要得到宋玉致的認可呢?」
「宋閥可能是
第十七章利來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