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揚州有八怪,而且傳的神乎其神,不知道這揚州八怪是什麼。」鄧子軒笑道:「這都是文人墨客的噱頭。不過說起八怪的確有故事。咱們找一間酒樓,我慢慢與你說。」
鄧子軒在揚州逗留一天時間深有感觸,戰爭剛剛結束,揚州就煥發了古來商埠的魅力。尤其是江南的商品源源不斷的湧進這裡,顯露出繁華的景象。還有揚州城內ri軍修築的堡壘十分醒目,使這座古老的商埠增添了別樣的sè彩。揚州的地理位置位於江南和北方之間,南北民風在這裡交融,呈現出獨有的文化底蘊。
過了揚州,運河變得筆直流暢,兩岸是一望無際的平原,緩緩流動的運河水,筆直切割了這塊古老的土地,並給這塊土地上的人們提供了勃勃的生命源泉。這天早晨鄧子軒站在甲板上拿著望遠鏡興致勃勃查看,右側碧綠的稻田地一望無際。覓的稻田盡頭出現了一座孤零零的牌樓。鄧子軒仔細觀察牌樓的建築特點,感覺有點像貞節牌坊。
鄧子軒只是在影視劇里見過貞潔牌坊,便忍不住好奇心道:「在此停船我們上岸去看看。」萬川吃驚問道:「兩側都是稻田有什麼看頭。」鄧子軒笑手指著右側道:「你瞧!那邊有一座牌樓,我判斷是貞節牌坊。」「先生,貞潔牌坊有什麼看頭,無非是貞潔烈女的名字刻在上邊而已。」「我不是想看什麼貞潔烈女,而是對這古老的民風感興趣。」萬川無奈只好吩咐停船。
鄧子軒和萬川上岸。侍衛隊長帶領十幾名侍衛也跟著上岸。一行人向牌樓走去,突然對面也走來一群人,男男女女看的很清楚。隊伍中間還有4頭水牛。一副擔架行進在隊列中,擔架上似乎有人。「他們要幹什麼?」鄧子軒迷惑。「有可能是要懲罰不貞的女子,民間對不貞的女子處罰是相當嚴厲的。」鄧子軒意識到不好,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鄧子軒趕到樓牌下,果然發現樓牌上書寫了三個黑字《貞女牌》。這群人率先到達,男男女女有四五十人。一名清瘦的老者坐在太師椅上,顯然是族長。擔架放在顯要位置。上面果然有一位身穿白衣白褲的女子,女子用黑布蒙著眼睛,頭髮有些凌亂。看不清面容。
鄧子軒、萬川等到達,這群人似乎視而不見,每個人面孔都有一些麻木。老者站起來威嚴道:「今天本族在貞女牌下處死這名骯髒魔女,藉以jing告那些不受規矩的yin婦。時刻一到開始執行。」鄧子軒剛要喊慢著。這時一名女人突然衝出來。跪在鄧子軒面前哽咽道:「這位官爺。請救救我的女兒。!」如此變故讓鄧子軒一愣。
這功夫那名老者道:「這位官爺想必是南邊來的。北伐軍貼出告示,尊重民間的傳統風俗,我們也真心擁護北伐軍。自古以來,yin婦蕩婦就是魔鬼,如果不嚴懲,家不成為家,國不成為國,民風必然敗壞。希望這位官爺尊重我們的傳統風俗。」鄧子軒道:「這位老伯,我想聽聽這位yin婦如何yin盪?」
那位夫人停止哽咽搶先道:「官爺。一年前我閨女嫁給本村的侯公子,這位侯公子有癆病。孩子他爹前年在揚州城被洋人打死了,我們孤兒寡母無依無靠,為了讓女兒尋個好人家,我同意了這門親事。哪成想過門當天新姑爺癆病發作一命嗚呼。可憐我閨女還是一個黃花姑娘就成了寡婦。」
女人繼續道:「前不久村里來了一個戲班,我閨女喜歡聽戲,便與一位小生學戲。有一次閨女在村外偷著學戲,被人發現,侯家報告族長說閨女與戲子偷情。昨天他們把那名戲子沉唐淹死,今天要對我女兒施行車裂。」鄧子軒聞聽心頭一陣絞疼。「他媽的簡直是混蛋,這不是草菅人命嗎?」萬川破口大罵,身後的侍衛紛紛拔出槍,推彈上膛。
鄧子軒有些溫怒的瞅向侍衛隊長,侍衛隊長收起手槍,其他侍衛也收起槍。萬川擺了一下手,侍衛隊長急忙上前到擔架旁,解開姑娘的繩索。姑娘站起來摘下眼罩,侍衛隊長頓時有些發傻,姑娘唇紅齒白,是一個標準的美人。姑娘審視眾人便認定鄧子軒是大官。便噗通跪在地上道:「官爺,民女冤枉,請給民女做主。」
「你起來吧!我會給你做主的!」鄧子軒和藹道。侍衛隊長忙上前親手攙起姑娘,似乎有些護花使者的味道。鄧子軒微微一笑轉向眾人道:「每個人都有權利享受幸福的生活,男人、女人都是如此。每個人從出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