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突然覺的剛剛被她的目光那麼一掃,後背突然發寒。
幾個保鏢都停下了動作,沒有人再冒然向前。
眾人紛紛怔住。
沒有人敢相信,那個女人只是那麼一個輕淡的不能再輕淡的目光就震住了整個場面。
角落裡,一個男人端著酒杯,望著顧傾城,眸色漸深漸濃,原本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的身子也坐直了——是她?!竟然是她!
「這位客人,請你配合我們調查一下。」一個保安試探著開口,此刻的態度明顯的恭敬了不少。
顧傾城低下頭,眸子微微斂起,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她捏起桌上的茶杯,有一下沒一下的轉著。
那姿態悠閒自由的讓人咂舌,仿若這劍拔弩張的局面不存在,仿佛此刻整個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的存在。
保安就那麼站著等著,所有的人就那麼看著等著,竟然沒有一個人開口。
「理由。」片刻後,顧傾城的唇角微動,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兩個字卻偏偏透著讓人無法忽略的魄力,那種讓人在她面前似乎多呼一氣口都要擔心的魄力。
「」保安一下子竟然語結,明明應該是很充足的理由,不知為何,他此刻竟然說不出來。
有一種人單單靠氣場就能壓的你透不過氣來,他覺的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這樣的人。
這樣的一個女人會偷東西?!他怎麼覺的好像不太可能。
此刻,整個包廂里難得的安靜。
顧傾城本來在車上化了妝,遮掩住了她臉上的疤痕,因為這七年來疤痕已經成了顧傾城的標誌,不認識她的,也認識這疤痕。
她今天晚上過來,本來不想惹麻煩的。
但是看到顧思思進來,知道以顧思思的性格肯定會想辦法害她。到時候想不被人關注都難。
到時候她的身份肯定暴露,若是跟平時不是一個樣子,只怕會引人懷疑。
昨天晚上京大少還想用藥水去掉她臉上的疤痕呢。
所以,她又改成了平時的樣子,本來她也只是把疤痕遮掩住了,並沒有把疤痕去掉,改過來也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