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伸手去戳姜慕晚的腦袋了。
二人晃晃悠悠的到了燒烤攤,剛坐下,宋思慎電話來了。
告訴了在哪兒,宋思知開始拿著菜單點菜。
「最近公司忙嗎?」她問。
「就那樣,」自打上次顧江年跟總統各項進行談判之後,姜慕晚對工作的事情並不那麼上心了,達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將股權讓了二十給那位上位者,雖說她仍舊是最大的股東,但心態一下子就變了。
但這些事情,
姜慕晚不能對外說,這個「外」包括顧江年。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情緒,有些情緒可以拿到明面上來說,有些則不行。
特別是這些話,她不會在宋家人的跟前提起。
「你有沒有想過――――」宋思知望著話說道一半,開始正兒八經的望著姜慕晚。
「什麼?」後者問。
「顧江年腿摔了,管不了你了啊!」
姜慕晚:............有道理。
「這大冬天的待在首都凍死個鳥人,你難道就沒有點別的想法?」宋大小姐開始諄諄善誘。
這宋家姐妹二人的心態可謂是出奇的一致,宋大小姐覺得老子現在不想搞科研,搞來搞去都是給別人做嫁衣。
宋二小姐覺得,老子不想掙錢,掙來掙去都進了別人的口袋。
宋思知這話一出來,姜慕晚腦海中就有畫面了。
「你想去哪兒?」
「海島,」宋思知答。
似是生怕姜慕晚反悔,宋思知連帶著宋思慎坐下來都沒正眼瞧人一眼,開始苦口婆心,嘔心瀝血的給姜慕晚洗腦:「你想啊!我兩這麼多年時間都沒有湊到一起去過,不是你忙就是我忙,現在好了,你不忙我也不忙了,正好那個狗東西又惹你了,這種時候我們不是應該趁著你老公行動不便,出去快快樂樂的待幾天嗎?」
宋思慎:…………..
姜慕晚想了想,一想到顧江年行動不便,覺得可行。
點了點頭:「有道理。」
「那約?」
「約。」
「你瘋了?媽媽知道不得扒了你的皮,?」宋思慎驚恐的望著這兩個女人。
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
宋思知聞言,望著宋思慎反問了一句:「所以?媽媽怎麼會知道?」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俞瀅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那一定是宋思慎出賣了他們。
這一眼望過去全是警告,嚇得宋思慎瑟瑟發抖,久久不能回神。
造孽啊!
造孽啊!
也不知道該說顧江年運氣好,還是該說顧江年倒霉
娶了姜慕晚這麼個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女人。
如此就罷,還有宋思知這麼個神助攻。
造孽啊!
造孽啊!
「你們能不能可憐一下那個剛從樓上摔下去摔骨裂的男人?」可能是同為男性,又可能是太過了解自己加兩個姐姐是什麼樣兒,宋思慎一時間頗有些可憐顧江年。
他不說這話還好,他一說這話姜慕晚就炸了。
一想起今天晚上的糟心事,又想到顧江年因為蕭言禮那個狗東西的隻言片語,把她的卡給停了。
明明是他自己摔下來的,且還在宋蓉那邊演起戲來,且還演了一套又一套的,把自己擺在一個受害者又無限委屈可憐的位置上。
她就怒火止不住的噌噌噌的往上冒。
哐當、姜慕晚一抬手拍在了桌面上:「我可憐他誰可憐我?」
狗東西就是狗東西,矇騙了大家的眼睛。
姜慕晚這一拍桌子,嚇的宋思慎渾身一哆嗦。
立馬舉手投降:「當我沒說,當我沒說。」
宋思慎除了在心裡替顧江年莫哀之外,什麼都幹不了。
也什麼都不敢幹。
次日,當徐放帶著幾位首都來的老總進醫院見到顧江年如此模樣時,驚呆了。
渾身上下都冒著難以置信四個字。
456:活像個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