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人全都五雷轟頂了。
定安不定安的他們沒整明白,可後面倆字他們聽懂了。
侯府!
那死丫頭居然是侯府的?
「侯、侯府比縣太爺的官兒大嗎?」劉氏小心翼翼地問。
侯府不是官兒,是府邸,侯爺才是官兒,但劉氏的意思黃忠聽明白了,黃忠笑笑「那是自然。」
具體大多少黃忠就沒說了,說了他們也不懂。
在京城敢這麼問的人可能已經被侯爺給捏死了。
拿他和一個狗屁縣太爺比大小,瞧不起誰呢?
黃忠對於顧家人還是比較客氣的,畢竟顧家養了他們小姐一場,他和顏悅色地說道「我家侯爺就在鎮上,我能帶那孩子去見見我家侯爺嗎?」
這幾人已經徹底嚇傻了,連話都不會說了,一是驚訝,沒想到那丫頭的身世這麼可怕;二是驚嚇,他們這些年可沒少欺負那丫頭啊,讓侯爺知道他們如此刻薄他親生女兒,會不會把他們一個個地弄去衙門吃牢飯啊?
就在一屋子人六神無主之際,顧長海到家了。
他先是發現了門外的馬車,再是看見了一屋子驚弓之鳥。
他瞥了眼氣場強大的黃忠,眉頭一皺,問吳氏道「娘,咋啦?」
「你爹呢?」吳氏往他身後張望。
顧長海道「爹去叔公那兒了,讓我先回來。」
「那個……」吳氏不知道怎麼和兒子說。
黃忠善解人意地笑了笑「這樣,我先讓人給侯爺報個信,你們商議一下怎麼告訴她,若是你們絕對不方便說,那便我來說。」
發生這麼大的事,於情於理都得給人消化的時間,但絕不能拖延太久,他今天無論如何都必須要見到那孩子。
黃忠出去後,婆媳三人戰戰兢兢地把顧嬌的身世說了。
別看顧長海是個大老爺們兒,反應卻不比三個女人強到哪兒去,他整張臉都白了,腿腳也發軟。
若他們對顧嬌很好,聽了這消息自然是高興的,關鍵是他們……壓根兒沒拿顧嬌當個人!
好吃好喝沒有她,重活兒髒活兒都是她,割豬草、餵豬食、挑豬糞……也就是她傻,總是做不好,才漸漸沒讓她做了。
可打罵還是常有的,並且她十四歲不到,他們便把她強行嫁給了一個撿來的瘸子,還將他倆趕出去單過。
這些若是讓侯爺知道了,他們還有活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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