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他便金月庵認錯,再而把母親與阿蘊接回來。
只等入了夜,已過了就寢的時辰,顧時行望著空『盪』『盪』的屋子,卻越發覺得不滋味。
躺在床榻之上,久久睡不著。
臥榻之側自再次成婚後,就沒有再空過,他們夫妻二人好似就沒有分開睡過
床榻空了,似乎也空了。
他母親還真的把他給拿捏住了。
顧時行望著帳頂,毫無睡意地呼了一。
縱使只一個晚上,還有些難熬。
只盼著早些亮,他也能早些把阿蘊接回來。
蘇蘊與婆母一同了金月庵,也沒想過在庵中過夜。可誰曾想婆母說要在庵中小住,且竟連她換洗的衣裳都帶來了,還說要在庵小住幾日。
帶她到庵小住,今晚也不回,估計顧時行現在都已經道她們來了金月庵了。
如此,還用得著怕顧時行擔嗎?
蘇蘊底隱約猜到了婆母在捉弄自己的兒子,可這事什麼呢?
顧時行先前可重傷昏『迷』了許久,好不容易才醒了,現在應該頭寶才呀?
蘇蘊琢磨來琢磨,得出了答案。
約莫他先前誤導婆母好男風的事情東窗事發了,不然婆母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邊把他們夫妻分開。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婆母還緊著她的,而懲戒的卻自己的兒子。
蘇蘊雖然與顧時行成親後才道這一回事的,但也瞞了這麼久,到底有幾分虛,以什麼都不敢多問,只做一個乖兒媳,好好的配合著婆母。
第二日,與婆母用早膳的時候,便聽下人說世子來了,現在正在庵外等著。
顧夫人若無其事的飲了一粥,笑道:「這麼一大早就尋來,好似會把他妻兒藏起來似的。」
蘇蘊道現在也和藏起來差不多了,但總歸給顧時行說幾句話才,她想了想,道:「母親,夫君這麼早就過來,恐怕還未用早飯。」
雖想教訓教訓兒子,可到底自己親兒子,而且還重傷初愈,顧夫人也容易疼,便吩咐下人,讓世子來一同用早膳。
吩咐後,夾了塊甜糕給兒媳:「就你道疼丈夫,他卻不道疼疼這個母親。」
聽到這話,沒跑了,就東窗事發了。
蘇蘊道了聲「謝謝」後,繼而道:「夫君自疼母親的,只平日都不大會表現出來而已。」
顧夫人輕「呵」了一聲:「疼,疼就不會繞那麼大的一個圈子來誆騙了。」
蘇蘊聞言,放下了筷子,乖順地站了起來,朝著婆母躬身,誠認錯:「兒媳道母親說的何事,也有份瞞著母親。」
顧夫人抬眼望向她,很確定的道:「行兒在成婚後才與你說的,對吧?」
蘇蘊抬眸,詫異地望向自己的婆母。
顧夫人抬手,讓禪房伺候的下人都退出了屋外,然後才道:「那清你親哥哥,你打敬重你哥哥,你又怎會與行兒那不像樣的那樣,想出那種荒唐的法子來誤導。但若不與你明說,他又怎麼能讓你與他配合來瞞著,讓以你們二人成婚後久久未圓房。」
她又不那種不講理的婆婆。那種婆婆一旦道兒子有算計自己,才讓自己接受了兒媳後,就懷疑兒媳唆使的。
她看得透徹,這定然她那親兒子自己的主意。
蘇蘊想起先前與顧時行在再次成親後,晚顛鸞倒鳳,白日卻裝作無事發的事情母親看破了,面『色』暗暗的發燙了起來,有些羞臊。
顧夫人笑了笑:「你呀,就莫羞了,都當娘親的人了,總歸得好好懲戒一下那渾小子,不然他還以慣著他,還沒脾呢。」
蘇蘊琢磨了一下,問:「母親想怎麼懲戒?」
顧夫人朝著兒媳溫柔地笑了笑:「你陪在金月庵再住兩日。」
不過一宿,兒子第二早就急急尋來了,看來真的不習慣妻子外宿。既然如此,那她就帶著兒媳在金月庵再多住兩日,讓他多守兩宿的空閨,好好地磨一磨他。
話說完,她有磋磨的兒子想法的時候,兒子就已經到了禪房外。
顧時行外走近,許雙腿還全未恢復,以行走
第112章 一一三章孤枕難眠【番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