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臉。
「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一次！」
主持人在喊。
關姍姍收回視線，從保鏢手裡搶過牌子，她要繼續喊的時候，手機振動，打破她的計劃。
也不知道是誰的電話，關姍姍接完，將牌子扔給旁邊的洛檬，起身離開。
「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三次。」
主持人接著在喊。
已經沒有人在願意出比這個價格更高的數字，很快地「成交」兩個字響起，這場拍賣到這裡結束。
顧綰綰聽著「成交」，抬手摸著自己的胸口，她的心跳得厲害。
她真賣下這套珠寶，而且成交價是她這輩子都賺不到的數字。
「後悔了？」徐妍見顧綰綰怔怔地看著台上，取笑道。
「有點。」決定要拍，顧綰綰就做好準備，「還有點刺激！」
這不是以九百九十元買的珠寶，是九千九百多萬。
喊的時候是個數字，刷出去的時候就是真金白銀。
「你幫我付錢，我去洗手間洗把臉。」顧綰綰覺得等下付錢的時候，她可能捨不得把卡遞過去。
還是交給徐妍出來，她去洗把臉冷靜冷靜。
到洗手間，冷水潑臉，臉上的紅暈很快地消下去。
陸驍給她打電話，笑著問她，拍下沒有！
顧綰綰接著電話，抬頭看著鏡子裡臉色又泛紅的自己，「大叔，九千九百九十九萬。」
「就一套珠寶！」
還是拿來送人的，說不肉疼不心疼，那是假的。
「不貴！」那頭的陸驍輕笑著，心情很好。
顧綰綰刷了他一大筆的錢，他相當地愉悅。
「多刷刷，就習慣了。」
之前有給過顧綰綰卡，顧綰綰去商場不夠發狠地用。
「如果很喜歡那套珠寶，留下，我這邊另外準備禮物送給盛老夫人。」
「還是送了吧。」顧綰綰很相信徐妍，徐妍說盛老夫人喜歡，那一定是喜歡的。
而且給盛老夫人送禮物不會虧的，豪門裡禮尚往來，他們送的貴，以後盛家還得更貴。
聽完顧綰綰的分析，陸驍寵溺地說她「機靈」！
一手拿著手機聊著，顧綰綰一手擰開水龍頭再洗了把臉。
嘩嘩的水聲中，洗手間的門「吱」地聲打開，顧綰綰對著手機那邊的陸驍說道，「老公，回去再聊，我掛了。」
她低頭掛掉電話，突然發覺那裡不對勁，一抬頭透過面前的鏡子看到一個男人站在洗手間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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