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出面,有時看溫暖欺負人,比他親自動手都要開心。
沒錯,他就喜歡看溫暖肆意張狂的樣子。
「前幾日,我見尹夫人時就說過會來收銀子,你們夫人心裡有數的,不讓我進,仔細我坐在侯府門口,僱傭幾十個三姑六婆,好好說道說道,尹夫人欠錢不還,靖南侯是個老賴!」
「……」
隨從下人不敢攔了,別人總會顧及侯爺面子,可溫大姑娘恨不得把侯府的面子踩在腳下反覆摩擦。
溫大姑娘出來京城時,住在侯府時,沒人看得起她。
昨兒他們對溫大姑娘愛答不理,今兒溫暖讓他們高攀不起。
溫暖直接向二門而去,「尹夫人是不是在會客廳?我拿了銀子就走,還有一些布行的掌柜等著我發話,我很忙的,尹夫人商行受挫,能退回來做侯夫人,我沒享福的命,祖父祖母上了年歲,管不了外面的生意。
我爹又時常陪伴皇上,整日舞槍弄棒,不會經營,只能由我頂上,弄得我都沒空讀書繡花了。」
聲音不輕不重,華廳中的命婦聽得是一清二楚。
方才,奴婢來尹氏耳邊低言,端莊大方的尹氏神色大變,尹氏本想找託詞離開,偏偏有齊家長輩老太太來尋尹氏說事。
老太太比靖南侯太夫人還高一輩,快八十歲了,身子骨一直很硬朗,算是齊家最長壽之人。
她兒孫滿堂,後輩還算出息,並不指著靖南侯關照過活,因此說話行事特別有底氣。
為人又方正,為亡夫守寡多年,前些年還得了一坐貞節牌坊,靖南侯年輕時受過她恩惠,就連靖南侯太夫人都輕易不敢得罪這位老嬸子。
尹氏之女入齊家族譜之事,老太太一萬個不贊同,指著尹氏教訓:
「斷然沒有這個道理?你帶來的女兒,入齊家族譜,豈不是亂了我齊家的血脈?可不是貓兒狗兒都能做齊家人。」
尹氏走脫不開,一眾夫人看熱鬧,靖南侯太夫人提著帕子,哽咽道:「老嬸子是個規矩之人,這事是陛下的意思,不怪侯爺,也敢怪陛下,要怪只能是我一時心軟,讓她進了門。」
齊柔臊得面臉通紅,夫人小姐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她以後的日子中,是不是沒有最尷尬,只有更尷尬?
溫暖撩開帘子進門,尹氏面色更為難看,起身推開糾纏不休的老太太,籠了衣袖,「我們去書房說話。」
溫暖輕步走到靖南侯太夫人面前,屈膝行禮,笑盈盈道:
「給您請安了,今兒本是為銀子登門,沒想到正好趕上侯府有喜事,我同您孫女小柔算是認識的,不好空著手登門,一時又沒適合的禮物相送,不如我免了……做主免了尹夫人所欠銀子的一百兩,全當給小柔入主侯府做賀禮了。」
「尹夫人只需要再償,九十九萬九千九百兩銀子就好。」
靖南侯太夫人差點一口氣沒喘勻,皮笑肉不笑道:「你可是真大方啊,就拿一百兩做賀禮?」
溫暖笑意不改,眸子明亮,「您說得過對了,我真的很大方,畢竟我同小柔之間的情分本不值一百兩,一
第二百二十四章大反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