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渠鳳池,他更是如此。
也直到很久很久以後的那一刻,掌珠方才徹底的明白,她從來都沒有讀懂過他,從來都沒有去深入的了解過他的內心。
也許,終究是因為,她不愛他吧。
傅竟行宛城公事繁忙,卻還是陪著他們幾人在香港又逗留了幾日,預備返回宛城的時候,掌珠接到了渠鳳池從遙遠的南極寄來的一封書信。
信很短,只有寥寥幾句,信封里卻有一張小小的雙人合照。
照片上的渠鳳池和一個臉龐圓圓的小女孩兒頭挨頭十分親密的樣子,他們對著鏡頭笑的特別燦爛,特別特別的溫暖,兩個人的眼睛裡都有著明亮璀璨的光芒,是人可以一眼看到底的澄澈和乾淨。
掌珠忍不住掉下淚來,喜悅漸漸充斥了心房,她真的很為他高興,是一種從肺腑里,由衷的為一個人而高興。
她給渠鳳池回了信,回信也很短,她祝他們幸福,攜手一生。
她與他告別,說她要帶著嘉樹回宛城去拜祭父親,說她的姐姐醒來了,幼弟已經長大成人,很懂事。
最後她提到傅竟行,她說,鳳池,你說的很對,我的心裡從來沒有忘記過他,謝謝你,謝謝你成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