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肯定能夠大大提升他的實力,你就說羅哥仁不仁義?」邋遢道士得意的看向了我。
「好好好,你簡直太仁義了,我在那挨雷劈,你拿著大量劍給谷大哥送人情,合著好事兒都讓你幹了,我就活該挨雷劈唄。」我白了他一眼。
「那可不能怪我,三年挨一次,你也躲不掉啊。」邋遢道士賤嗖嗖的笑了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那把大量劍到了谷大哥的手裡,絕對是物盡其用,邋遢道士這事兒倒是乾的漂亮。
我們一邊聊著,一邊往前走,越走越是偏僻。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之後,老林子突然飄起了一層淡淡的霧氣。
邋遢倒是突然頓住了腳步,看向了我道:「奇怪了,失去聯繫了……」
「怎麼回事兒?」我湊了過去,看向了他手中的羅盤,但見羅盤上的指針搖擺不定。
「不知道咋回事兒,走到這裡就跟那黑衣人斷了聯繫。」邋遢倒是有些鬱悶了起來。
我眯起了眼睛,朝著前面黑沉沉的老林子看了一眼,然後閉上了眼睛,炁場全開,朝著前面蔓延了過去。
片刻之後,我再次睜開了眼睛,說道:「前面有法陣的氣息,肯定是法陣產生的炁場,阻礙了羅盤定位,只要咱們穿過前面那片法陣,估計就能找到人了。」
「有法陣,就說明這地方很有可能就是一關道遼東分舵的老巢,在這荒山野嶺之中出現法陣,就是防止人繼續往前走的,倒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邋遢道士收起了羅盤,嘴角笑意很濃。
這小子估計已經在想著如何撬開遼東分舵的保險柜了。
「別高興太早,一關道的分舵實力也不容小覷,這法陣之中肯定危險重重,我和圓空在前面破陣,你們在後面跟緊了。」
我招呼了一聲圓空,讓他跟在了我身邊,繼續往前面走了一段距離。
大約四五百米之後,前面的白色霧氣更加濃郁了,法陣的氣息也變的強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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