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我整個人震了一下,腳下捲起一道旋風。
「還敢叫我,不要命了?」常大爺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腦海。
「你自己看看,我要吃了它。」我指了指地板上的兩尾妖狐。
常大爺遲疑了一下,說:「不是你殺死的。」
「這你就別管了,趕緊幫我。」懶得和他廢話,每次上身都要損我的元氣,還一副「我是你大爺」的做派。
「以後這種事自己解決,還有,不要吃活物。」說完我就感覺常大爺走了。
「臥槽,這叼比玩意兒。」我納悶兒地說道。
忽然。
我的左手隱隱作痛,疼痛感愈發強烈,由指尖一直到手腕,這隻手就好像不是我的似的。
「啊!」我右手抓著手腕整個人摔在地上,痛苦地打著滾。
「虎哥,你,你怎麼了?」鄒羽慧緊張道。
一會兒的功夫我已經滿頭大汗。
「別,別過來,走遠點。」
左手忽然變成了半條吐著信子的蛇,一會兒又變回了我的手,幾次變化後終了還是變成了我的手。
疼痛停止了,我感覺我的左手比以往更加有力,意念一動,那漆黑的蛇顯了出來,又一個意念,再次恢復。
老王八蛋,這好東西現在才教我,又讓它上一次身怕是要消耗不少元氣,就沖我現在已經有暈眩的感覺就能得出了,而且他之前也說了我不要命了。
「鬼啊。」鄒羽慧害怕道。
我轉頭笑道:「不用怕,我不是鬼,這是我修煉的一種法術。」
她慌忙地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坐在地板上的我看了看面前的狐妖,左手伸出意念一動,蛇頭應念而出,貪婪地長大的嘴巴伸向狐妖的屍體,只一口,便將狐狸半個身子給吞了進去,又是一個吞咽,成年泰迪狗大小的狐狸就被它吃了下去。
恢復了左手,類似之前常大爺上身時我身子的震動這次連續來了好幾次,我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跳的很快,我閉上雙眼,全身經脈走勢映於腦中。
下丹田處像是被燒得火熱,一股暖流自此處出發,經會陰,****,沿脊椎督脈通尾閭、夾脊和玉枕三關,到頭頂泥丸,再由兩耳頰分道而下,匯聚在迎香,與任脈接,沿胸腹正中下還丹田。
在運氣過程中,每每到達一個穴位,那暖流的溫度就像是低一分,奇怪的是每每回到丹田時,那暖流的溫度又恢復如初,這感覺和我當初從地府回來時一模一樣。
這種感覺很好,感覺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氣,終於,當我這小周天足足走了一百八十遍的時候,丹田處的暖流終於被我消化殆盡。
我睜開了雙眼,揉完眼睛後下意識摸了摸下巴。
哪兒來的胡茬?
「老大,你終於出關啦。」鬼腴懶洋洋地說道。
「嗯?我不就是打個坐嗎?打了很久嗎?」我不以為然道。
「多久?足足四天啊,困死寶寶了。」鬼腴打了一個哈欠道。
我詫異了,怎麼可能有四天?照道理來說一遍小周天半小時,一百八十遍就是……
四天……
「那,那你怎麼那麼困?你不睡覺嗎?」
鬼腴萌萌的雙眼白了我一下,說:「老大,你開玩笑呢吧,你閉關時手無縛雞之力,寶寶當然要給你護法,這時候誰來捅你一刀你就氣散而亡了啊。」
我點了點頭,好像是這麼回事啊,嘿嘿。
「行了行了,你趕緊睡去吧,我復活了,對了,鄒羽慧呢?」
「她剛出去買早飯了,馬上就回來了吧。」
我爬了起來,扭了扭全身的關節,頓時噼里啪啦之聲不絕於耳。
「爽啊。」
「老大,你現在怎麼也得到煉精化氣中期了吧?」鬼腴坐在小板凳上來回晃著兩條小短腿兒問。
「對,從地府上來後我就跨入了化勁,現在最少也達到了中期。」
鬼腴唆著自己的大拇指,道:「那寶寶看你打架的時候都不用氣勁啊,你不會嗎?」
我迷茫了,對啊,我早就到了化勁,為什麼每次出手還要用蠻力?
「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