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師舉起右手上的拂塵打去,又一下子把他打的不動了,可張天師剛收起拂塵,黃老漢又站起來。籃色,
張天師說:「你這不知好歹的妖孽。」一張手,說了聲:「開」,一道紅光向他打去,響了一聲悶雷,它不再動,像是死了一般。
張天師哈哈大笑,對村里人們說:「看看這是什麼物件」
人們圍上去一看,原來是一個五尺長的蠍子精。
張天師說:「好了,我把它裝起來。」說著揭開葫蘆蓋,把它裝了進去。
老百姓們都說:「張天師給咱們辦了一件好事兒。」孫監生走過來,撲通一下給張天師跪下了,張天師扶起他,又叫大夥把黃老漢埋了,他也走了。
這是我小時候看完殭屍先生後,拿著我師傅的抓癢耙子當桃木劍耍的時候我師傅給我講的,我還記得是我聽了這個故事後才嚷著要學道術的,本想可以在小夥伴面前裝裝比,想故事中的張天師一樣,誰料一晃十多年過去了,我特麼還只是個半吊子。
得,咱們言歸正傳。
那人冷哼一聲,說:「正一道確實令人厭惡。」
我來了興趣,這自己是正一道的人竟然討厭正一,我帶著試探性的語氣問:「正一道怎麼你了」
「和你有什麼關係」我白了我一眼說。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那個,那個,是,是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正一道說到底也是個名門正派啊,而且你自己也是門中人,怎麼能厭惡呢這不是欺師滅祖嗎」
「我妹妹是被我師傅殺死的。」
「哦你妹妹是被你,被你,啊這他媽什麼情況」我驚訝道。
這也太荒唐了吧,因為我自己的師傅是對我很好的,我師伯對我師兄也很好,所以潛移默化中形成一種但凡是師傅,對自己的徒弟都是很好的思想,也算是思維定勢了吧。
但眼前這他媽是什麼情況我腦海里有想起新聞里放的,什麼某某學校校長,什麼什麼什么女學生什麼什麼的,這他媽是禽獸啊
「我不是說了和你沒關係了嗎」他好像很不願意提起這事。
其實要我的話我也不願意,這要比別人提我師傅的死更上火兒。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鄭重說道:「兄弟今天你也算是救我一命了,啊不對,兩命,你救過我,我肯定要報答你,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種狼心狗肺、言而無信的人,我這陰陽行當中人如果心術不正的話也不可能混了這麼一身。」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還是高二的時候師傅在商場給我買的羽絨服,四百塊呢,因為這是我所有衣服中最貴的,所以即便有些破舊了我還是捨不得扔。
他不屑地說:「哼,是嗎我看你的手錶好像挺值錢的樣子。」
這話要是別人說,我肯定微微一笑說道:「也不看你表哥我是誰」
但現在哪兒能啊。
我又是尷尬地笑了笑,說:「裝個比裝個比,雙十一掏寶二百塊錢包郵,不包郵我都買不起,還是說說你那事兒吧,我答應要報答你肯定做到。」
「真的」他看了我一眼問。
我拍了拍胸脯,隨即豎起除了大小拇指外的三根手指豎在耳邊說:「弟子陳虎生今日與鳥啊不對,反正是面前這兄弟所言若有半句虛假的,願受天雷滅頂,墮入無間地獄,永不見天日」
立完誓我得意地看向鳥人兄,說:「怎麼樣我可不是那種半吊子騙子,發誓都是按照流程來的,這次可以相信我了吧」
他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媽的,跟我耍心眼,也不細細聽我說的是什麼,前面雖然是說「陳虎生」也是我的名字,但是我加了一句「不對」。
那麼前面的作廢,也是說,我立誓的內容是「面前這兄弟所言若有半句虛假怎麼怎麼怎麼樣。」
別以為我真傻,我精著呢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我的話,我才不把這麼丟人的事兒往外說呢,這人這麼容易相信我了,裡面肯定有鬼即便沒鬼,這人欺師滅祖是不對
他要是敢騙我,遭雷劈去吧你,我這他媽也算是積德了,張天師都說了,懲惡,即揚善,唉,又是一樁功德啊。
「那你說說到底什麼情況,到時候我陪你削你師傅去,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