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來,緊張道:「是不是攻城了?」
「大人,是廚房的廚頭求見。」門外一名護衛應道。
周飛強一聽,氣的真想下令斬殺了這廚頭。他滿頭怒火,罵道:「混賬東西,本大人軍務繁忙,什麼屁大的事情也來煩我。」
「大人,他說……井裡有人投毒?」
「投毒?」周飛強一驚,披上衣服就跑了出來。昨天敵軍剛斷了溪流,周飛強馬上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後果。
周飛強出了房門,那廚頭正被護衛們阻擋在不遠出,「說,你怎麼判定是投毒?」
「大人,凌晨廚工們正準備做早飯,誰知道井裡發現一隻死雞。廚工本以為是不小心掉進去的,就沒在意。誰知道他們喝了煮出來的粥,都……都趴那裡又是吐又是瀉。小人今天起的晚點,沒趕上和那他們一起吃。本來小的也不知道是井水中有毒,可是剛才打上來的一桶水,被大黃狗喝了幾口,馬上跟那些下人一樣,也是上吐下瀉。所以小人斷定,是有人下了毒。」廚頭一五一十仔細的說著,生怕漏掉什麼細節。廚房的廚工每天都是提前吃,發生這事之後,廚頭都沒敢開早飯。
「帶本官去看看。」周飛強跟著廚頭,邁步向後院走去。
來到後院,周飛強命人重新打一桶水上來,又找了條狗試驗了一下,這才確定井水的確被人下了毒。
「來人,趕緊通知鍾信,檢驗守備營那邊的井水是不是被下了毒。還有,馬上派人守住全城井口,不得任何人靠近。」周飛強心中一寒,趕緊下令去搶占井口。
但這命令還沒等發出去,府衙門口就擠滿了百姓。不但是這邊,守備營那邊也亂了套。護城兵卒是輪班吃飯,這波人吃完還沒等上城牆接替,就一個接一個的躺下了。鍾信主政捕衙多年,馬上開始排查毒源。他這一查不要緊,鍾信臉都白了。全城幾十口井眼,竟然都被人投了毒。外面的溪流截斷,城內小河都見了底。如果井水再不能喝的話,不用攻都能把他們困死。
周飛強當即下令,馬上開始淘井。所謂的淘井,就是不斷提水。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想用這種辦法把毒井淘新。但是,經過一上午的提水,每次用動物試驗的時候,依然是那副又拉又瀉的情況。
城內的百姓們恐慌起來,府衙已經貼出告示,在沒有確定之前,不許任何人飲用井水。百姓們到不在乎城外大軍,反正都是大齊朝的人,不管是皇上贏了還是太后贏了,跟他們一文錢的關係也沒有。但是斷了水源,這可關乎到生存問題。
城門之外,一隊隊人馬在喊殺聲中操練著。朱薛明親自上陣,給新兵卒們演示著突刺和隊列配合的技巧。中都那些護城兵到還好,多少會一些。但大獄中的那些人犯,卻是一點都不懂。
李大官人知道把新兵訓練出來不容易,專門解散了他的親兵隊,那些人都是鎮南大軍中的精英,關鍵時候都用的上。不過,李大官人親自到訓練隊伍中,在赫飛帶來的兄弟裡面,重新組建了一支親兵隊。
錢緊、馬三、王平如、李安分、虎大彪等五人是隊長,五人各帶一組領著他們訓練。
李衛看著赫飛帶來的弟兄,心裡美滋滋的,老子終於有自己的軍隊了。
李衛靠著中都的後勤補給,不緊不慢圍困了四天。這四天中,所有的新兵在強壓之下,最起碼有了點模樣。人犯大都是窮苦人出身,到是不怕吃苦。
李大官人的親兵隊更是五花八門,小偷鹽販拉皮、條的什麼人都有,其中還有幾個龜奴,他們最拿手的就是青樓名曲《菊花殘》
他們與李衛乃同門師兄弟,當然,李衛是他們心中永遠的神。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