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都得醉死在這裡。不如來玩個喝酒小遊戲吧,誰輸了誰喝,怎麼樣?」
「看來你對自己很有信心啊。」羅鄴眯著眼睛說道。
「敢不敢?」莫妮卡提高了聲調。
「那就來吧。」羅鄴說:「什麼規矩?」
「很簡單,」莫妮卡掩飾住興奮,介紹說:「我說一件你不敢做的事情,我說對了,你就喝酒,反之就我喝。要求是不得重複對方的話,而且只能在這個房間裡。」
「只能在這個房間裡是什麼意思?」羅鄴問。
「我不能說你不敢在馬路上跳舞,因為那樣就出了這個房間。」莫妮卡解釋說。
「這個有點意思。」羅鄴說:「那就從你開始吧。」
「我說——」莫妮卡狡猾的笑了笑,「你不敢光著身子站在靜吧門口,搔首弄姿。」
羅鄴的嘴唇翕動了一下。「好吧,我確實不敢。」靜吧門口正對著大廳,現在正值開業,人流的高峰期,為了一杯酒不值當的那樣丟人現眼。
「喝酒吧,小子。」莫妮卡得意的笑了起來,「記住,凡是我說過的,你就不准重複,以後你不能說我不敢在門口怎樣怎樣了,明白了嗎?」
「明白了。」羅鄴抓起酒杯,一飲而盡。辛辣味讓他的毛孔全都張開了。「輪到我說了——」
莫妮卡急忙打斷了他,「對了,還有一點,你不能說對方根本就辦不到的事情。」
「這怎麼講?」羅鄴問。
「你不能說,你不敢把剩下的酒全部喝光這樣的話,也不能說你不敢用腦袋撞牆這種損害人體的話。」莫妮卡強調道。
「我懂了。還有別的條件和要求嗎?」羅鄴頗有些無奈的問道。
莫妮卡仔細的想了想,「沒有了。」
「你確定不會在添加別的條件了?」羅鄴問。
「確定。」莫妮卡點了點頭,「該你說了。」
「那麼,」羅鄴壞壞一笑:「我要說:你不敢——親我。」
「什麼?」莫妮卡豎起了耳朵。
「你不敢親我。」羅鄴重複的說道。
莫妮卡的心臟在胸腔里轟鳴。一萬個聲音從她的喉嚨里蓄勢待發,她很想大吼一聲「誰說我不敢」,可最終還是強壓住了。她敢。但她……
「怎麼?我說的話不符合遊戲條件嗎?」羅鄴笑眯眯的問道。
「不是。」莫妮卡拿起酒杯,「好吧,我…不敢。」說完,她將金酒一飲而盡。喝完之後。她咬著牙關,重重的將杯底敲在桌面上。低吼道:「再來!輪到我了!我說——你不敢低頭求我!」
羅鄴皺了皺眉頭,「我只是不願意求你,不是不敢求你。」
「你敢不敢做求我這件事?」莫妮卡逼問道。
羅鄴抿了抿嘴,「我不敢做。」說完。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將杯子敲在桌面上。
「該你了……」莫妮卡伸手抓過酒瓶,卻差點沒對準杯子就倒,她的手腳已經有些不協調了。
「我說——你不敢親我。」羅鄴一臉平靜的說道。
「不對!」莫妮卡用力的搖了搖頭,「這句話你之前說過了。」
羅鄴輕笑了一下,「又沒規定我自己不能重複自己的話。」
莫妮卡瞪圓了眼睛,用幾乎吼叫的聲音說道:「你真以為我不敢嗎?」
「你敢嗎?」羅鄴問。
莫妮卡咬了咬嘴唇,抓起酒杯。一飲而盡。「輪到我了。我說——你不敢跟我說出你真實的內心。」
羅鄴舉起杯,冷靜的一飲而盡。「是的,我不敢,也不能。」
這樣的回答讓莫妮卡有些沮喪,她倒寧願羅鄴在這個問題上不喝那杯酒。男人從來都是想要進入女人的身體裡,而女人從來都是想要走進男人的內心中。「好吧。該你了。」
「我說——」羅鄴笑著說道:「你不敢親我。」
又是這句!
莫妮卡雙眼直瞪著羅鄴,「你就不能換個別的嗎?」她已經醉態朦朧。冰霜在臉上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層淺淺的紅暈。
羅鄴洋洋自得的說:「我發現這句能讓你喝酒。幹嘛要換別的呢?」
「你這個傢伙!」莫妮卡站起來,借
第一百六十八章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