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的要害無非就是眼睛、喉嚨、肋骨、頸椎還有下體,這些地方若是攻擊到位,一下便可使對方喪失活動能力。
但是這些要害除了眼睛外,常笑實在是看不出那一樣能夠傷害得到渾身金鐵一般的丹增。
突然常笑想起了小日本的一門絕學,以往他們部隊裡也有些江湖師父前來講授一些格鬥手段,其中還真有一門金鐘罩,當時師父曾經說過,什麼橫練功夫都有罩門,打對了罩門,就能破了橫練功夫!對於罩門這師父也說了些,無外乎就是胳肢窩,肋骨等等!其中就有一處是橫練功夫無法連到的通用罩門!
常笑覺得這丹增雖然銅皮鐵骨一般,但一定也有罩門存在,而那一處一定是練不到的地方。
不怕敵人強大,就怕拿敵人完全沒有辦法,常笑心中想出一個罩門,便安心許多,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卷刃鋼刀,覺得不大趁手,但隨即看到這鋼刀刀柄處是個錐形的鐵三角疙瘩,因為被時時撫摸所以摸得油光錚亮,滑不留手,常笑眼睛微微一亮!
丹增眼見常笑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出手,這才獰笑著手掌一伸朝著常笑抓來。
能夠成為格洛喇嘛都至少練成了一門密宗神通,丹增自然也練成了,他的神通叫做大磨盤手。
這手一伸出來便暴漲得好似磨盤一般大小,一把朝著常笑腦袋抓來,常笑哪裡料到一隻手能夠變得這麼大,瞳孔驟然一縮,連忙擰身避開。
別看丹增的手大,但是揮舞起來卻一點都不見遲鈍,帶著呼呼風響追著常笑拍蒼蠅一般的亂拍!
常笑雖然當過兵學過不少搏擊之術,但卻沒有嘗試和這樣的手段硬碰硬的交手,左躲右閃終究還是被拍了一巴掌,這磨盤大小的手掌砸在身上常笑險些將心肝脾胃都噴出來,一個趔趄被拍出去六米多遠。
丹增桀桀狂笑,眼窟窿裡面冒出來的鮮血已經止住了,凝結成一個漆黑的窟窿,配上這猙獰笑容,顯得丹增格外的可怖!
丹增一步步朝著常笑挨近,常笑五內翻騰,一時半刻還真就站不起來,只能蹭著身子往後竄,說得上是狼狽!
但常笑這樣的狼狽模樣卻使得一旁圍觀的益西感覺到一絲不妙,但究竟是那裡不妙他卻說不出來,隨即益西搖頭一笑,丹增的金剛身已經修煉完成了,除了眼睛外金鐵都無法加以傷害,丹增傷了一隻眼睛自然不會再叫人傷他第二隻眼睛,這小子不論有什麼本事也傷不到丹增,是他自己太敏感了。
果然,常笑一直都在地上狼狽的爬行後退,嘴中還噴出一口鮮血來,怎麼看都是一副無力反擊,隨時就死的模樣。
此時剛好身後傳來一聲巨響,正是德吉哈爾巴用降魔杵將地面撞開一個大坑的時候,益西一直都對德吉的神通十分嚮往,是以立時被吸引。看了眼丹增,覺得這邊不會有什麼問題,便身形竄動,尋了一棵樹竄了上去,觀瞧德吉和兩個紅袍人的爭鬥。
丹增一臉兇惡,一步步緊逼,他不想立即就將常笑弄死,那樣就太無趣了,他的眼睛上的傷痛就沒有辦法補償回來了,他要好好的玩死常笑,操|他一百天,剝光了他皮在叫他死,然後再玩弄他的魂魄!
所以丹增的大手從樹上扯下一根樹杈,這樹杈足有胳膊粗細,被他磨盤大的雙手一搓,樹杈上的纖維都被搓爛,瞬間便被搓成一根軟垂垂的鞭子,別看這鞭子軟,但卻極有韌性,鞭子上又極不平整全是粗|硬的樹皮毛刺,一旦被抽在身上肯定得撕下一塊皮來。
丹增獰笑道:「小子,我要將你渾身上下的皮都刷下來,把你刷的像是一隻剝了皮的山羊,然後再好好享受你身上的每一個洞!」
丹增雙手手腕一揚,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出一個鞭花,啪的一聲大響,朝著常笑肚子便抽了過來!
常笑雙目一立,臉上露出搏命的猙獰,就地一滾,朝著丹增襠下滾去,手中的鋼刀刷出一道匹練般的白芒,直直剁向丹增的腳踝。
丹增這一鞭子抽空,卻並不惱怒,反倒是多了貓抓耗子時戲弄的快感,常笑要是不反抗那才無趣!
丹增將腳腕一抬,竟然不躲,朝著常笑手中的鋼刀刀刃撞了上去。
咯嘞嘞的一聲脆響,常笑手中的鋼刀從中崩斷,而丹增的腳腕卻毫無損傷,最多就是被常笑砍掉了一層油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