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們兩處地方加起來還要強橫,這裡五百常笑的軍卒已經棄了手中的槍械,抻出了長刀和四周著魔般的軍卒們廝殺在一起。
這些跟隨常笑從虛幻世界走到現在的軍卒,每一個都有不淺的修為,雖然在這裡他們必須藉助常笑的力量才能施展自己的神通手段,常笑因為要培養生殺血丹根本不可能給他們一絲一毫的力量,不過他們的體質已經和尋常存在大大的不同了,尤其是力量,更是大的恐怖。
若說男赫刀神手中九尺長刀揮舞起來威風八面的話,那麼這些軍卒們廝殺起來,就可以稱之為橫衝直撞了,五百個軍卒分裂陣型,每三個一個小隊,這三個軍卒就像是鋒利的刀片一般,不住的斬殺撞過來的那些男赫戰卒,而一百多個這樣的鋒利刀片匯聚成了一台龐大的效率極高的絞肉機,那些源源不斷撞擊進去的男赫戰卒最終都變成了碎肉,將地面染紅化為一片血肉爛泥。
和男赫刀神比較起來,這些悍卒們的殺傷力強加強大,更加純粹,並且他們根本不在乎對方是不是著魔了一般,因為只要衝進他們的攻擊範圍內的一切都被切割成數不清的碎塊,說是大卸八塊都有些不夠多。
在這一的攻擊廝殺之中,最薄弱的一個就是唐毅了,別的存在說起來可以稱之為皓月和圓日,而這個唐毅就只能算是水中的瘦月倒影了。
此時的他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四面八方衝擊過來的種種攻擊,使得他疲於應付,最重要的是,他的心思不在殺人上,甚至不在神通上,所以他雖然修為進境神速,但臨戰經驗卻相對來說少得可憐,四周的敵人越多,他越是手忙腳亂,原本的修為此時也就施展出六七成來,並且所消耗的力量比以往還要多出一兩成來,算下來,等於他的修為手段比正常時低了五六成,在這種情形下,他能夠支撐到現在確實不負他天才之名,當然同時也得說他氣運不衰。
但是好運氣不可能永遠伴隨一個人,自從他和白袍老祖分散開來之後,他的氣運就在不斷的消失,此時的他已經身中十餘刀,手臂上被生生咬掉了一塊血肉,其餘的小傷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若是白袍老祖嘴中的鮮血還不知道是誰的話,那麼唐毅此時嘴中咕嘟嘟的冒出來的鮮血就只能是唐毅自己的了。
唐毅此時太陽穴高高鼓起,雙目泛出一種不自然的血紅來,一張麵皮薄如金紙一般,顯然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繼續下去,不出一刻鐘的時間,唐毅必定暴斃而亡。
其實此時此刻支撐唐毅的就只剩下他的妻女而已,他的體內早就空空如也了。唐毅鮮紅的眸子裡面滿是這對母女的身影,為了這對母女他也得撐下去,不然他若是死了,天下還有那個能對她們母女兩個掏心掏肺的好?
唐毅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來,背後被一把長刀狠狠斬中,唐毅手中劍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狠狠地戳進了砍中他的男赫戰卒的胸口,準確無誤的刺穿了他的心臟。
唐毅狠狠地一彈劍身,長劍發出嗡嗡長鳴,來回震顫三下,將那男赫戰卒的心臟攪成碎肉,甚至連胸口都攪成一團爛泥,唐毅抽出劍來,擋住從側面衝來的一劍一拳還有一張大嘴,抬起腳來,將那張嘴巴狠狠地踩在地上,腳下用力,猶如糞坑之中的炮竹炸裂一般,將這顆腦袋踩成肉泥,兩個眼珠子都彈飛了。
唐毅猛地將鮮血淋漓的腳抬起來,踹在一把長刀刀身上,將那把長刀連帶著他的主人踹飛出去三五米,將他身後的三個男赫戰卒撞飛,此時唐毅背後再次傳來一陣劇痛,他之前被一刀斬中後背,那持刀的傢伙雖然被唐毅攪碎了心臟似的不能再死,但他的那把長刀依舊嵌在唐毅的背後,此時被一個男赫戰卒狠狠的砸了刀背一拳,使得這已經深可及骨的刀傷一下嵌入到了骨頭裡面,由不得唐毅不瓷牙咧嘴,唐毅想要再次施展回手劍,將這個該死的傢伙一劍斬死,可惜此時見到唐毅傷重,四周的男赫戰卒們一個個興奮如狂,蟻附般的朝著他粘過來。
破綻一出,便再無回天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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