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星暉也知道,這只是陸正弘一時的感慨而已,而且也只是在這些自己人面前他才會發這樣的感慨,以陸正弘的性格之堅毅,發過感慨之後,他依然會充滿鬥志的走上工作崗位。
蘇星暉道:「爸,您要是累了,就休息幾天吧。」
果然,陸正弘搖頭道:「哪能休息哦,也就今天你們來,可以休息半天,明天還有不少活動的。沒事,我也就是感慨一下而已,要說累的話,誰不累?幹革命工作,不累能行嗎?」
就在這時,陸家的門鈴響了,蘇星暉去開了門,來的是何玉龍,他的手上同樣提著兩提秦酒。
不過跟去年不一樣的是,今年何玉龍就不是不請自來了,今年是陸正弘告訴他蘇星暉要來,讓他到家裡來吃飯,他就帶了兩提秦酒來到了陸家。
一見蘇星暉,何玉龍便說:「蘇處,今天聽說你來,我又提了兩提秦酒過來,今天咱們好好喝幾杯啊!」
蘇星暉點頭笑道:「行啊,這秦酒說實話,還挺對我的胃口的。」
何玉龍進來之後,忙著向陸正弘、張開山打著招呼,把秦酒放在了地上,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
陸正弘也是微笑著向他點頭,當做是打招呼了。
現在何玉龍算是陸正弘手下的一員大將了,他在秦西省的公安系統幹得很出色,現在西都市的治安,比起原來,已經強了太多了,這也讓何玉龍更上一層樓的呼聲非常高。
雖然何玉龍的性格也有一些圓滑,可是陸正弘並沒有求全責備,只要何玉龍在工作上沒問題就行了,所以,何玉龍也被他正式接納了。
何玉龍來了之後不久,陸家就開飯了,現在陸家也有了一位保姆,專門負責給陸正弘家做飯,做家務的,這也是秦西省機關事務局安排的,這是為了更好的照顧首長的起居。
宋巧麗以前一直不主張要保姆,不過現在這位保姆做得還是讓她很滿意的,讓她不用操心家裡的事情了,給她減了輕,她也把這位才二十出頭的保姆看成了家裡的一員。
大家都坐到了餐桌邊,何玉龍開了酒,張羅著給大家倒酒,蘇星暉、張成和封叔倫都想著從他的手裡把酒瓶拿過來倒酒,可是何玉龍就是不肯,他說:「今天在這酒桌上咱們就不分年齡大小,級別高低了,既然是我拿來的酒,那這酒官就是我了。」
大家也只好讓他這酒官倒了酒,何玉龍給每個人都倒了酒,然後舉起酒杯先給陸正弘敬了一杯道:「省長,我先敬您一杯,祝您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陸正弘微笑著舉杯跟他喝了一口,何玉龍自己當然是一口乾了。
第二杯,何玉龍是敬的張開山:「張書記,希望你今年能夠更上一層樓啊!」
張開山今年倒是有傳言說是要在西都市委常委會裡再往前挪個位子,所以,何玉龍才有此一說。
張開山也是微笑著舉杯道:「希望大家能夠共同進步!」
第三杯,何玉龍是敬的蘇星暉:「來,蘇處,你遠來是客,所以我敬你一杯!」
蘇星暉道:「何廳,吃點菜,別喝急了。」
何玉龍道:「沒事,喝完這杯再吃菜。」
蘇星暉也只得跟何玉龍喝了這杯酒,何玉龍吃了口菜道:「蘇處,我可聽說你去了燕北省,很是搞出了不小的動靜啊!」
大家都看著蘇星暉,燕北省發生的事情,他們倒是都聽說過了,燕北省這一次的官場風暴動靜不小,震驚全國,不過也只有他們才知道風暴的源頭在哪。
而他們只知道燕北省颳起了風暴,但是具體的經過他們倒是不知道,就連陸正弘都只知道個大概,所以他們都看著蘇星暉,想要聽他說一下這件事情的經過。
蘇星暉微微一笑道:「何廳也聽說了啊?」
何玉龍道:「我當然聽說了,我聽說你去了燕中市沒兩個月,就搞出一份什麼報告,讓燕北省不少高級幹部都下了台,你給我們說說,你是怎麼幹的?」
按理說,這樣的事情並不適合拿來作為談資,不過在場的倒沒外人,所以大概說一下還是沒什麼問題的,陸正弘並沒有制止,他也很期待的看向了蘇星暉。
蘇星暉沉吟片刻之後道:「這一次我是帶了一個工作組去燕紡集團主導那裡的國有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