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銳志道:「本來我只是讓韓承志查一下程凱彬那小子的酒駕的,誰知道還在他們的車上搜出了毒品,這一下可夠他小子喝一wwん.la」
蘇星暉道:「於哥,這次可讓你費心了。」
於銳志道:「說這個幹什麼?程家這一次敢對你動手,那不就是打哥們兒的臉嗎?這次要是不讓他們感覺到痛,那都算哥們兒沒本事。」
蘇星暉道:「於哥,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於銳志道:「先把那小子扔在看守所里多呆幾天唄,讓他好好吃幾天苦頭再說,後面就看他家裡是什麼態度了,態度好的話,倒可以把他放了,態度不好的話,就讓他繼續呆著吧。」
蘇星暉知道,於銳志做事有譜,所以他也不再多說什麼,他又跟於銳志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省委調查組在寶州市調查了十來天,並沒有調查到蘇星暉和辛靜的什麼問題,因此,他們也就此鳴金收兵,回到了燕中市,並且很快向省委提交了一份調查報告。
調查報告裡對那封舉報信里反映的問題一一進行了澄清,調查組在寶州市了解到的情況表明,蘇星暉和辛靜同志不但沒有舉報信里反映的那些問題,相反,他們是立場堅定,有原則,有能力的優秀年輕幹部。
甘玉儒在隨後的一次常委會上拿著那份調查報告,慷慨陳詞,對蘇星暉和辛靜兩人進行了高度評價,對那些寫匿名舉報信的人大加撻伐,而話里話外,對那些拿這封舉報信說事的常委也進行了批評。
他說,一張郵票八分錢,要讓紀委跑半年的事情不能再發生了,這一次的事情就是一個深刻的教訓,僅僅是一封匿名舉報信,沒有任何切實的證據,就讓燕北省委對兩位優秀的年輕幹部派出了調查組,進行了調查。
這不但是浪費調查組的精力,更是對兩位優秀年輕幹部的不公平,事實證明,這種匿名舉報是不負責任的。
有些領導同志,將這種沒有證據的匿名舉報信奉為至寶,一力主張憑這封匿名舉報信對兩位優秀年輕幹部進行調查,甚至要讓紀委去調查,這是不是太草率了?太不負責任了?這樣的思維要不得,以後一定要改。
甘玉儒提出,以後再收到這種沒有確實證據的匿名舉報信,紀檢部門完全可以不予受理,以免別有用心的人利用這種匿名舉報信來攪渾水,對我們的幹部進行無恥的誣陷。
不過,甘玉儒也強調,如果舉報信里附有確實的證據,或者是實名舉報信,紀檢機關是必須要受理的。
甘玉儒還說,要讓公安機關對那幾封匿名舉報信進行偵查,以找出寄出那幾封匿名舉報信的人,追究他誣陷黨員幹部的責任。
甘玉儒的話,讓現場的幾位常委都是很不舒服,不過事實俱在,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這幾位常委中,自然就有程奐功,而另外幾位常委之所以也支持對蘇星暉和辛靜兩人展開調查,一來是程奐功的串聯,二來是他們曾經也想在寶州的舊城改造工程當中分一杯羹,可是辛靜和蘇星暉卻沒有賣他們的面子。
現在調查的結果是這樣,他們也是無話可說,可是他們的心裡總歸是有一些不甘心的。
特別是程奐功,他是最不甘心的一個,他出身程家,一直都是仕途順利,從來沒有受過什麼氣,可是在蘇星暉和辛靜兩人手裡,他先後吃了幾次大虧,現在他想報復兩人,可是又碰得灰頭土臉的。
現在他還不能再說什麼了,他兒子程凱彬現在還呆在看守所里呢,聽說很吃了些苦頭了,他找關係想把程凱彬給撈出來,但是居然撈不出來。
程凱彬的犯罪事實太確鑿了,根本就沒辦法推翻,這樣的犯罪事實,誰敢做主把他給放出來?
程奐功也曾經找過京城公安局的領導,發話說要把程凱彬給放出來,甚至還給程凱彬搞了精神病的診斷書,還有其它慢性病的診斷書,想要給他辦保外就醫的手續,但是全都被韓承志給頂住了。
韓承志雖然級別不高,職務也不高,但是他是韓家子弟,這就已經不容小覷了,而且他有幾位長輩也是公安系統里的大佬,韓承志發了話,就代表著他們的意思,誰能忽視他們?
所以,程凱彬的事情一時間僵住了,程奐功不知道想了多少辦法,都沒辦法把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