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把連著的一排房屋都燒毀了,但是還有兩間與這一排房屋是隔開的,因此能夠得已保存。這些天他們兩人就住在裡面,又找人收拾了一下,由於本身就是茅草房,因此搭建起來也是比較方便的,很快就重新建起了兩間簡單的屋子。可傅一行這些日子卻有些悶悶不樂,花意濃問他一句,他便答一句,若是不問他,他便不說話,兩人不知不覺間已經產生了隔閡。花意濃想著十分憋屈,她不明白傅一行為什麼會突然對他如此冷漠,她之所以那樣做只不過是為了他們兩人的安危,況且殺的那些人也絕不是什麼好人,簡直死有餘辜。花意濃覺得自己委屈,而對天煞幫那些人不但沒有任何愧疚之心,反而因為傅一行對她的疏遠而更加的憎恨。
花意濃殺了天煞幫如此多人,天煞幫是這一帶的大幫,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和傅一行,只是忌於兩人武功高強,不敢妄動,但每日都會派遣幫中弟子前來尋釁滋擾,花意濃聽從傅一行的話,對他們不予理睬,可越是這樣天煞幫的人就愈加張狂,攪得兩人的日子不得安寧,剛剛搭建好不久的房屋又被天煞幫的人給燒了,傅一行生怕花意濃找天煞幫的人報復,勸說花意濃與他離開此地,重尋安生之所。可花意濃卻不是任人欺負之人,終於按捺不住連日來的怒火,趁著傅一行外出不在的時候直孤身一日闖到天煞幫去,血洗了天煞幫,自己也身負重傷。傅一行回來得知此事,見到天煞幫里的慘狀,知道已經無法挽回,大聲質問花意濃,花意濃道:「是他們一再逼迫,我也是迫不得已,若不殺了他們,我倆永無寧日。」
傅一行道:「我們又不一定非得住在這裡,大不了到其他地方去就是了,大漠邊關,塞外西域,哪裡不可以,你為何非得傷人性命?」傅一行越說越激動,將連日來憋在心中的不滿全都發泄了出來。花意濃終於也忍受不了,針鋒相對道:「是他們一再挑釁,為什麼非得讓我們走,要走也是他們走,我花意濃豈是膽小怕事之人。」傅一行道:「我怎麼就跟你說不明白呢?」花意濃也氣得滿臉通紅,大聲吼道:「說不明白就不要說了,反正人我已經殺了,你看著辦吧,大不了殺了我給他們償命。」
&傅一行指著花意濃,氣得說不出話來,「你我不是一路人,難進一家門,從今以後,天涯海角,各安天命,不必再見。」說完之後長袖一揮,轉過身去。
傅一行心中所想的花意濃溫柔賢惠,知書達禮,可眼見她脾氣暴躁,視人命如草芥,完全與自己以為不是一回事兒,因此痛下決心。花意濃突然聽傅一行說出這話,猶如晴天霹靂,不敢相信,「傅郎你說什麼?」傅一行平靜的說道:「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花意濃帶著哭聲道:「為什麼啊?」傅一行道:「難道你真不知道為什麼嗎?」花意濃道:「不,我不會和你分開的。」花意濃緊緊地抓著傅一行的手,傅一行去意已決,將花意濃的手拿開,花意濃苦苦哭求,傅一行頭也不回,毅然決然地離去。花意濃知道無法挽留,在傅一行冷漠挺拔毫無留戀的背影后面指著他大聲哭喊道:「傅郎,你一定會後悔的。」
傅一行離開之後花意濃心灰意冷,不知該去往何處,思前想後,決定重回解語溪。花意濃垂頭喪氣地回到解語溪,此時紀婉芝早已雲遊回來,秋清漫和紀婉芝見花意濃終於回來,又驚又喜,秋清漫上前拉著她問道:「師妹,你這幾個月都去哪裡了,我和師父都擔心得很,師父還出去找過你。」花意濃向紀婉芝行過禮,轉向秋清漫,從嘴裡發出細細的聲音,像是沒有力氣一般,「沒想到這世上還會有人關心我」。秋清漫不知其何意,紀婉芝也覺得花意濃神色有些不對,完全沒有了往日那樣的歡騰,來不及責備她私自外出的罪錯,關心道:「意濃,你怎麼了?」花意濃道:「師父,我···殺人了。」
花意濃雖然說得吞吞吐吐,但一字一句紀婉芝和秋清漫聽得真真切切,紀婉芝趕緊詢問,秋清漫沒有提傅一行的事情,說是遇到天煞幫的人騷擾,情急無奈之下與他們打鬥,最後將人殺死。花意濃之所以要道出此事,乃是因為傅一行離她而去,心灰意冷,仿佛生活沒了念頭,說出來明知道紀婉芝將要重罰也毫無所謂。紀婉芝的語氣立馬變得嚴厲起來,「為師平時是怎麼教導你的,難道你全都忘了嗎?你怎能因為一時之憤而出手傷了如此多人性命,真是枉我這麼多年對你寄予厚望,你太讓為師失望了,既
第八十六章 愛恨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