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
「這就是你說的遊戲啊?這也太簡單了!」覃天遠自認為神識強大,明察秋毫,對這個小兒科的遊戲嗤之以鼻。
「好!既然覃兄如……如此自信,就從你開……開始吧。」謝聽風將三隻杯子的順序打亂,用細樹枝敲擊著杯沿。
「忘、水、忘、情、水、情……」覃天遠熟練地說出了每一個杯子的名稱,一個不錯,很是得意。
謝聽風加快了敲擊速度,覃天遠明察秋毫,口若懸河。
在覃天遠不設防的情況下,謝聽風的細樹枝落在了覃玥霜的那隻杯子上。
「忘!」覃天遠隨口說出。
謝聽風繼續敲擊這隻杯子,覃天遠連續說著「忘、忘、忘、忘……」
謝聽風的嘴角噙著一抹嘲笑,然後變換敲擊這隻杯子的頻率。當、噹噹、噹噹當、噹噹噹噹噹噹當……
「忘、忘忘、忘忘忘、忘忘忘忘忘忘忘……」覃天遠喊得既清脆又流利。
「真笨!被人捉弄了還不自知!」
覃家姐妹倆明白了謝聽風的用意,看著覃天遠滑稽、可憐的模樣,硬憋著沒有笑出聲來。
「覃兄果然聰明!再來,我可要加快速度了哦。」
「切,謝兄,你就等著罰酒吧!」覃天遠絲毫沒有察覺,還在自鳴得意。
謝聽風如法炮製,只是速度快了許多,但不失節奏。
當、噹噹、噹噹當、噹噹噹噹噹噹當……
「忘、忘忘、忘忘忘、忘忘忘忘忘忘忘……」覃天遠配合得天衣無縫。
當、噹噹、噹噹當、噹噹噹噹噹噹當……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哈哈哈……」
覃家姐妹倆再也忍俊不禁,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覃天遠看到姐妹倆笑得如此瘋狂,起初有些迷茫。但仔細品味剛才的一幕,也意識到了謝聽風在耍他,讓他在兩位美人跟前丟了人,不由勃然大怒,站起來就要拳腳相向。
「謝聽風,你諷刺我是狗,我要打得你變成一隻癩皮狗!」
「覃兄且住手!聽風哥只不過跟你開了個玩笑,不必當真。」覃玥霜見勢不妙,連忙出言阻止。
「天遠哥,你是一個男子漢,不必這么小氣吧?他沒有絲毫修為,哪禁得住你一拳?」覃玥雪平時就喜歡捉弄人,覺得謝聽風很對她的心思。
「既然兩位大美女都幫你說話,我就暫且放過你。不過此恨難消,我要與你比酒!」
「怎麼比法?」謝聽風問道。
「我們一直喝下去,兩位美女見證,誰先倒下,誰就輸!」覃天遠打定了主意,自己喝多了最多大睡數日。而謝聽風沒有武功,喝多了輕則腸穿肚爛,成為殘廢,重則一醉不醒,一命嗚呼。
「好,誰讓我有錯在先呢。今天誰也別勸我,我要捨命陪君子!」謝聽風說話再也不大舌頭了。
「我來給你們倒酒!」覃玥雪從來就不是一個惹禍怕禍大的主,樂意見兩個男人出洋相。
兩個人一連對幹了三杯,算上前面的,各自喝了五杯。覃天遠越喝越心驚,自己是六品武皇,催動內力,才勉強承受得住,可他毫無修為,是如何抵禦仙不醒沖天的酒力的?
與覃天遠一樣想法的還有覃家姐妹,覃玥雪只是好奇,覃玥霜好奇中帶著擔憂。
「覃兄,你快不行了吧?不如認輸,我們就此作罷。」謝聽風出言相激。
「我是一個堂堂武皇,如果怕了一個毫無修為的廢材會讓人恥笑。再來!」覃天遠先前被謝聽風戲弄,已經覺得很沒有面子了,如果在兩位美女面前再次輸給他,還不如去死了。
兩個人又喝了三杯,覃天遠皮膚綠得發亮,就像一隻綠毛龜。
「覃兄,你還……還不倒下嗎?」謝聽風話音剛落,覃天遠一頭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耶,聽風哥你贏了!」覃玥霜高興得像一隻快樂的小鳥。
覃玥雪俯下身子,查看了一下覃天遠,說道:「沒事,就讓他先在這裡睡吧,等會兒,我讓莊丁將他抬到大長老那裡。」
謝聽風盯著剩下的半罈子酒,說道:「這麼好的酒,別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