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來說,他只有置之死地而後生,在關鍵時刻給與敵軍迎頭痛擊,如此才能夠逆轉局勢真正打退敵人的進攻。
「科里昂,眼下我要把這場戰鬥中最為重要的部分交給你,不知道你是否能想騎士守則中宣誓的那樣,英勇無畏!」歐根看著站在身旁的科里昂,語氣非常嚴肅。
科里昂的眼神如同長劍一般剛硬,直視著歐根點頭說道:「大人請放心,在下自追隨大人那天起,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無論您給我下達怎樣的命令,哪怕是去送死,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執行!」
這個來自北方的日耳曼人,胸膛中還流淌著他祖先流傳下來的血液,這些人以戰鬥為樂,把戰場流血看作是一種榮耀,戰死沙場的人會得到家族所有人的尊敬,能夠進入祖先英靈所在的殿堂。
當他這樣說出來的時候,歐根就知道他是值得信賴的,就像可以信任自己的右手一樣值得。
詳細告知了自己的計劃之後,那個黑髮的日耳曼族年輕人便走到了輕騎兵的前方,帶領部隊沉默的離開了戰場。他的離去顯得那樣沉穩,不見絲毫慌亂,沒來由的就能夠給人以信心,覺得他是要走上戰場去正面衝擊敵人,而不是要當一個可恥的逃兵。
正因為科里昂這種表現,才使得整支軍隊沒有因為輕騎兵部隊的離去而恐慌,反而是多了一絲希望,一絲對於戰勝的希望。
等所有輕騎兵全部離開之後,歐根挺起了胸膛,策馬向著陣線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