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許多,因為吐納之法,需要靜坐,而且要一動不動,反覆的呼氣吸氣,為的是呼出濁氣,吸入清氣,從專業的角度講,這叫做吹噓呼吸,吐故納新之法。到心無雜念,也就是入定之後,方能感受其中奧妙。
格鬥就更不用說了,要每天很早起床,先是繞著山壁跑個上百圈,然後壓腿,蛙跳,甚至還得做俯臥撐和仰臥起坐,之後,再跟著他們做一些十分搞笑的動作。
我一度認為這兩個黑衣人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專門喜歡折磨人,他們的心裡肯定十分扭曲,甚至已經達到了變態的程度。
這二人教我的各有不同,個子高的主要是教我一些拳法和劍術,拳法有大洪拳、小洪拳、少林拳、羅漢拳、八極拳、太極拳、形意拳等。劍術有達摩劍、太虛劍,太極劍,飛雲劍,青城十三式等,一拳一劍,攻守兼備。
奈何種類繁多,短時間內根本無法融會貫通,好在我記憶力還算不錯,雖說不能全部記住,但也能將其精華部分瞭然於心。
矮個子教我的則是諸多種腿法,有七十二譚腿、無影腳、落葉腿、迷蹤步、梯雲縱、風之影、空中燕等。
其中除了七十二譚腿為攻擊型的腿法,其餘的大都是些輕身功法。
隨著對這些功夫的不斷熟悉及掌握,我發現,這哪是什麼簡單的格鬥技術,分明都是些用來殺人和逃跑的手段。
我的悟性還算高,基本上幾十天就能掌握一種拳法和腿法,甚至還能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這讓他二人吃驚不小,直誇我是練武奇才。
幾個春秋之後,他們把平生所學都一一傳授於我,之後開始監督我,日復一日的勤修苦練,每天早上依然是鍛煉身體,練習吐納之法,再就是拳法、劍法、腿法。
有時興起,他們還會跟我過上幾招,就當給我餵招,但結果都是我以鼻青臉腫,遍體鱗傷的代價結束戰鬥。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不記得他們是在哪一天離開的,整個世界仿佛又只剩下我一人。
這麼多年,都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對於他們的離開,倒也並無不適。
每天除了練功,我還會抽時間,憑著輕功身法跑到崖壁上查看那些懸棺,結果發現全都是空棺,沒有一具屍體。我暗自感嘆,將這些棺材掛到崖壁之上的人,純屬腦子有病。
擺在小道前的那塊大石頭上寫的是「棺材谷」三個字,倒也與這地方貼合。
某一天夜裡,我突發奇想,試圖悄無聲息的離開這裡,然而在我剛剛踏入小道,教我功夫的二人卻突然出現,二話沒說,直接將我打退回來,這才知道他們實際上並沒有離開,只是一直躲在暗中,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打這之後,我再沒了偷偷溜走的想法,只得安心練功,想著等有朝一日能打敗他們再說
第七章 學藝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