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服,我幹了兩個,棍立住了就好了。」蘇政才掏出煙盒,扔給了天御一根。
「哈哈,多大歲數了,還立棍呢?!」蘇天御之所以跟二叔說話沒啥顧忌,那就是他知道這個人非常有意思,說話很江湖,活像個沒正事的老混子,但實際上二叔早些年也是扛過槍,上過前線且當過基層軍官的,只不過後來一區的華人兵團大規模裁軍,他才退下來。
「咱蘇家的爺們,到哪兒都得是條龍,讓人扒拉著腦袋過日子,那肯定不行。」蘇政才吸了口煙,扣了扣眼屎嘆息道:「唉,不過說真的,這次這個事兒啊,是我糊塗了,把長清公司給看淺了,他媽的,這個虧吃的有點沒數了,但不冤啊!」
「是。」蘇天御很贊同二叔的看法。
「王道林跟我說了很多,你大哥前兩天給我打電話,也聊了你很多。」蘇政才拍著天御的肩膀,歪脖說道:「爺們,這件事裡,你看著有腦子也有魄力!!那我現在考考你,事情到這兒了,咱家下一步咋辦?」
蘇天御抬頭看著星空,吸了口煙回道:「依我看啊,咱家還沒到站著掙錢的時候!跟長清弄了一下,只是短暫的站起來了,收尾,那還是得跪下!」
「放尼瑪的屁!!!」蘇政才罵了一句:「你咋這麼沒種呢?」
「你咋罵人呢?」
「你說錯了,我還要打你呢!」蘇政才瞪起了眼珠子。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咱家在行業里關係太薄了,雖然這個事讓咱跟王道林搭上了關係,但真正掐命門的是環衛管理會啊!你不跪下怎麼辦呢?!」蘇天御攤手回道。
「去個屁的,老子蘇政才,從來沒有跪下吃飯的時候!!!愛咋咋地!」蘇政才非常硬的擺手回了一句。
第二天中午。
余錦榮家裡的宴會廳內,蘇政才,蘇天南,蘇天御,蘇天北等四位硬漢,全部跪坐在榻榻米上,端著酒杯,點頭哈腰的齜牙看著余錦榮,以及管理會的另外兩個領導。
從側面看,蘇家這四位忠烈之士,跪坐的姿勢可以說是非常標準了,挑不出一點毛病。
二樓,一位大眼美女衝著一位青年問道:「那些都是什麼人啊?」
「都是搞環衛的,過來跟我爸拜拜山頭!」
「……那就對了!」
「什麼對了?」青年反問。
「媽媽的,他們有一個人砸了我汽車!!還給我維尼熊開瓢了呢!」大眼美女磨著銀牙說道:「我記起來了,就是他,他叫陸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