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只怕都不信那是女郎了。」
謝潮生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再度問道:「你也這麼說,那你怎麼知道,這就一定是我,而不是有一個人真就長成這樣子?」
「女郎不是說笑?」蘇木笑了笑,很是驕傲的說:「普天之下,除了女郎,還有誰能長成這樣子?何況就是有,也斷然不會在有一個人是和女郎一模一樣的。您瞧這畫中人,除了年歲之外,哪裡是和女郎不一樣的?旁人?哪有什麼旁人會這樣的?」
卷耳洋洋得意,聞言便故意一般的挑刺兒:「旁的都對,蘇木你說哪裡都是一樣的,我卻是不同意的,」她手指往畫上一點:「這豈不是就是不一樣的?」
卷耳說畫中人是她,謝潮生想,她說的果真沒錯。讓任何人看見了,恐怕都是一樣的想法。只不過畫這幅畫像的人別出心裁,將她畫作了男子裝扮。
畫中人峨冠博帶,黑髮高高束起,白玉冠束髮。劍眉斜飛入鬢,帶著三分英氣。一雙眼睛清冷如寒水,鼻若懸膽,唇色淺淡,微微抿著,似是不怎麼願意入畫。
畫中人,是個遺世獨立的青年。還是個身形消瘦、有些孱弱的青年。
謝潮生將畫軸平鋪在案上,一寸寸撫過畫像。蘇木說的不錯,青年和她一模一樣。她要是換上和畫中人一樣的一身裝扮,看起來就像是在照鏡子一樣。卷耳手指指出來的僅有的不同,是少年左邊眼角下,沒有一顆如她一般的鮮紅淚痣。
畫上沒有落款,但是整幅畫都給人一種塵封多年之感。這感覺令得這幅畫和謝潮生面對面擺放時有一種莫名的詭異感。眾人指點半晌,慢慢的,都因為這種莫名的詭異感消了聲。
謝潮生輕輕一笑,打破安靜:「也不知道是誰畫出來,專程做舊了放在這裡,專程拿來嚇人的。等謝風雨回來了,我問一問他。」
她輕描淡寫的說,手從畫卷上收了回來,擺了擺,說道:「這幅畫著實無聊的緊,也別圍著了,找找看還有沒有其他好玩兒的東西。」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