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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你夜叉路劍鳴刀法一流,不輸柳伯伯,康某正想領教領教呢。」
柳殘陽揮手示意康遠舟坐下,這件事他來處理。
康遠舟雖然在年輕一輩中,武功算是出類拔萃的存在,卻沒有經過廝殺,比起路劍鳴這種殺戮中起來的刀客,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要是真打起來,路劍鳴可不會在乎你什麼第一世家的公子名頭,絕對是不死不休。
柳殘陽對允寧始終喜歡不起來,本也懷疑其私造信箋。
但是,對於路劍鳴他卻是十分喜歡,知道路劍鳴這種人不會說假話。
於是,將柳沐兒的信扔了出來,兩相對比,發現確實不是一個人的筆跡,於是對柳曄兒說道,去把桃子叫來…
允寧畢竟是王爺的身份,先被設計,又被逼問,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氣。
說道:「本王再重申一遍,昨晚之事,確無印象了,本王最後的記憶是我為沐兒小姐梳發,梳發之後的事情我就一無所知了。」
他在場之人,除了路劍鳴,安平公主聽到梳發沒有什麼反應,其他人皆是露出驚訝的表情,就連允寧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楚安若見允寧茫然的表情不像裝的,只好走到其身邊。
附在耳邊說道:「在南洲,梳子被視為女子給心愛男子的定情信物,希望能和男子私定終身,長相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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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收下梳子,為女子梳發,代表此情不移,表示男子願意長久的照顧和愛護女子,寓意著兩人白頭偕老,結髮之情。」
允寧聽完之後,表情更加凝重,解釋道:「本王並不知南洲風俗…」
「好好好,凡是關於寧王殿下的事,寧王殿下除了沒印象,就是不知情,當真是好擔當呀,柳沐兒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柳殘陽說道。
允寧確實不知自己有沒有做過此事,如此的辯解又好似真是強詞奪理,不說話吧又顯得是心虛默認…
只好硬著頭皮再次說道:「本王確實不知…」
柳沐兒上前看著允寧說道:「王爺一口一個不知道,一句一個明白,我只問王爺一句話,你有沒有看過我的身子?」
眾人瞬間將目光聚集在了允寧身上,允寧支支吾吾半天,扭捏的說道:「那是事出有因,也不是…」
柳沐兒知道再說下去,自己可經不住查。
立即打斷道:「好一個事出有因,王爺是不是想說,我這身子也不是王爺想看的,而是我故意脫光了給你看的…」
康遠舟青筋暴起,恨不得用眼神殺了允寧。
眾人現在覺得允寧看了人家身子還在這狡辯,確實有失王爺風度。
柳沐兒接著說道:「不用把桃子叫來了,和她無關,信是我寫的,寧王也是我約來的,我是自願把身子給了寧王的,一切都是我主動的,王爺是被動的,是被我逼得,一切和王爺無關…」
眾人聞言,對於柳沐兒的擔當更加敬佩,看向允寧的眼神也開始變得複雜起來…
柳殘陽聽完,肺都要氣炸了,左顧右盼之後,看向康遠舟的劍,一把將劍抽出,抬劍便砍。
這出乎眾人意料的舉動,待到眾人反應過來,已然晚了。
就在劍刃已觸柳沐兒的頭髮之際,突然停了下來,柳沐兒本已閉眼等死,劍卻遲遲未下,還以為柳殘陽顧及父女之情,不忍下手。沒想到是允寧手握劍刃,鮮血順劍而下…
康遠舟急忙上前,奪過長劍說道:「康伯伯,您這是幹什麼…」
柳沐兒看著允寧,急忙就要為其包紮,允寧直接甩開她,楚安若急忙拿出手帕,為允寧包紮起來,包紮時卻看見食指有一個細小傷口。
於是,不動聲色的,將手包紮好後,主動站在了允寧一側,丁風吟更是看著白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