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聽著洛天白痴般的話,哈哈大笑地走了出來,譏嘲道:「洛天,你覺得我們是那麼好騙的麼?一個沒有內力的人還是武人麼?真把我們都當傻子。」
慕容家一眾家將紛紛附和,譏笑洛天確實是在說夢話,但凡修武之人,沒有誰失去了功力還能稱高手的人。沒有內力作為支撐,調節氣息和身體的平衡,能飛檐走壁麼?
「洛天,你死定了,今日必還當日你給我的屈辱。」包不同走了出來,甚是得意,神情甚是激動,覺得洛天今晚必死無疑,有種大仇將報的興奮感。
洛天很是好奇,並沒有任何的驚惶,反而老神在在地看著包不同,像看個白痴一樣,眼睛凌厲地掃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落在慕容博身上,鄙視地問道:「慕容博,你也是這麼認為麼?」
慕容博冷冷地望著洛天,他一直都在打量洛天的神色變化,發現洛天並沒有露出任何的絕望和恐懼,好像這是一場遊戲,一場別開生命的遊戲。
心下也是納悶,當今武人沒有誰失去了功力還能說自己是個高手,至少他縱橫江湖這些年就沒見過。而且洛天體內真氣空蕩,確實是個失去內力的人,但洛天憑什麼囂張?
難道洛天已山窮水盡了還是有別的手段,其他手段也只有下毒一種法子,除此之外別無他法。然而,洛天並未露出任何詭異的舉動,只見他坦然地面對眾人,好像他不會死,死的是他們的眼神。
葉二娘亦覺洛天是在吹牛,沒有內力的人還能是高手麼?她從未聽說過,但心又不忍,眼看著洛天就此慘死,她的心又一陣揪痛。
「老爺,你投降吧,料想慕容家也急需人才,以老爺的才能和手段,難道不能得到個好位置麼?」葉二娘一邊說一邊用眼睛死死地盯著洛天,哀求的眼神讓洛天有些莫名其妙,心想:「女人心海底針,你不是巴不得老子死麼?怎麼現在反而想著保我一命?老子是那種不分輕重,十足的牛皮王?笑話,誰說沒有功力就殺不死人了?」
洛天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瞟了葉二娘一眼,搖了搖頭,自嘲道:「連你都不信我可以活著離開?你不信我能把他們全殺了?」
按說葉二娘也跟了他幾個月了,怎麼沒有點長進呢?她還抱著武林上那些煩人的規矩,這些規則在他眼裡就是一坨大便讓人噁心。何況他也不是那種死鴨子嘴硬的人,沒有能力還要裝逼,這樣的人才會遭雷劈。
慕容博很希望洛天答應下來作慕容家的家奴,熟料洛天壓根就沒有想過,反而譏嘲眾人,似乎他們才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慕容博道:「洛天,機會給你了,你既然不好好珍惜,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怪不了誰,只能怪你太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洛天點了點頭,贊道:「你這句話說到我心坎里去,確實如此,你怕我會施毒,然後趁機逃遁。但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沒有內力照樣殺人,照樣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非也,非也!沒有內力,如何殺人,如何大口吃酒?笑死我了。」包不同捧腹大笑,其餘眾同樣哈哈大笑,眼中說不出的嘲諷和譏笑。
「我他媽的最討厭人說非也了,既然給你的教訓不夠,大爺就送你歸天罷!」言罷,眾人直覺一道黑影一閃,眼前一花,包不同尚未反應過來,只聽咔嚓一聲,包不同的喉嚨已被洛天捏碎。
幾息間,洛天竟然如此迅捷的就把包不同殺了,出手之狠辣實屬眾人的意料之外。剛剛還大聲嘲笑的聲音頓時沉寂了下來,眾人面面相覷,揉了揉眼睛,不相信這是真的。
嘭的一聲,洛天把包不同的屍體朝慕容博擲了出去,冷哼道:「區區一個廢物也想在大爺面前囂張,他還沒那資格。」
洛天扔出去的勁力甚大,慕容博接下後,忽覺一股力量傳來,登時退了兩三步方才站穩,臉色極其難堪,洛天當著他的面就把自家的家將殺了,一點面子也不給。
慕容復驚愕地望著洛天,顫聲道:「不可能,你不是說沒有內力了麼?怎還有此凌厲的身手,你……騙人。」
洛天現在雖然沒有使用內力,但給慕容博的感覺是洛天天生神力,就憑這份力量,也足夠應付先天初期的高手,而他目前是先天中期,他並沒有膽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