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外走去,飛雲快步跟上。
不一會,兩人來到了一間緊閉的房間。紅君朝房裡面說道:「屈伯父,雷伯父,夏少俠到了。」只聽得傳來一聲:「君兒,快請夏公子進來!」紅君應了一聲:「是。」即舉手推開了房門,和飛雲走了進去。飛雲舉目一看,正面牆壁上掛著兩個人的大幅畫像。一張又長又高都神案緊靠著牆壁立著,神案正中又有兩個牌位,牌位兩旁是兩支點燃著的蠟燭。神案前面則是一張八仙桌,桌上擺列著許多祭品。看上去,這個房間像個小祠堂。
八仙桌的兩邊各自坐著一人,右邊一人,身形瘦弱,道家的打扮,看上去約六旬年紀,滿頭白髮,頜下飄著一些白須,神態飄逸,給人以仙風道骨之感。左邊一人,卻是身材魁梧,雖然年近六旬,但是精神飽滿,太陽穴凸起,顯然是一位內家高手。
兩人一見紅君、飛雲進來,便起身相迎。紅君來到兩人近前,說道:「兩位伯父,這位就是夏飛雲夏少俠。」接著轉頭對飛雲說道:「夏少俠,這位是我屈伯父,這位是我雷伯父。」紅君玉手先後朝那瘦弱的道人和魁梧的老者伸了一下。飛雲連忙上前兩步,躬身施禮,說道:「晚輩夏飛雲見過兩位前輩。」兩人拱手還禮,說道:「夏少俠客氣了,請先坐下,再慢慢細說。」
飛雲道了一聲謝,便和紅君分別在左右兩邊的椅子上坐下。這兩人自然就算君山明教總壇的左使雷亨和右使屈原公了。等飛雲一坐好,屈原公便先說道:「聽君兒說少俠對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不知是否如此?」飛雲道:「回屈前輩的話,因為晚輩自幼父母雙亡,家中僅剩晚輩一人,因此對自己的家世全然不知。楊姑娘說兩位前輩知道,因此還請告知詳情。」
屈原公細細看了一眼飛雲,緩緩說道:「不錯,我們對夏少俠身世確實清楚。夏飛雲小名應該叫水兒,這個君兒說你還記得。是嗎?」飛雲回道:「不錯。我小時候的事情,我只記得這個小名以及背後這把劍是父母留給我的。其他的就都忘記了。」屈原公說道:「夏少俠,令尊名叫夏誠。是我們的知交好友,也是大聖天王、明教教主楊么的同鄉、結義兄弟。」
飛雲聽了,卻有些不信,沉默了好久,問道:「屈前輩,不知你說的可有證據。畢竟此事對晚輩極為重要,晚輩自當謹慎,並非有意對長輩不敬。」屈原公說道:「這個可以理解。要是沒有依據,單憑老朽的紅口白牙,自是不能取信於人。公子,老朽又幾句話想請問你,還請公子如實回答,可以嗎?」
飛雲說道:「前輩請問。」屈原公問道:「據公子鎖知,公子的小名有幾人知道?」飛雲想了一下,說道:「本來只有在下師父一人知道,連我師娘都不知道。現在要加上你們三位了。」屈原公接著說道:「那至少可以說明我認識你父母,否則不可能知道你的乳名。對嗎?」飛雲想了一下,說道:「這個也可能是無意中聽來的。」
雷亨不悅地說道:「聽少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刻意去打聽你的乳名,然後來騙你了。」屈原公連忙阻止了雷亨,說道:「雷兄弟不要著急。夏公子說的也不無道理。夏公子,你身上背的是君子劍吧?」飛雲回道:「不錯,想必也是兩位前輩告訴楊姑娘的。」屈原公說道:「正是。你可知道為什麼你手中的君子劍和君兒手中的劍是一模一樣的嗎?」
飛雲說道:「這個正要請教前輩。」屈原公道:「這兩把寶劍是楊么教主請人一起煉製出來的。當時楊教主無意得罪得了一塊極好都玄鐵,便請人鍛造出這兩把寶劍,並分別取名為君子劍和淑女劍。這兩把寶劍還有一個特別之處,如果兩把寶劍放在距離不過一尺的地方,它們會相互吸引,最後緊緊粘合在一起,但是和其他任何刀劍卻都不會相吸。你相信嗎?」
飛雲聽完,問道:「那為什麼我和我母親又沒有和你們在一起呢?」屈原公說道:「我們突出重圍之後駕船離開了君山。可是上岸之後,就遇到了韓世忠的部將上官劍南。一場大戰,你母親和王妃都身受重傷。混戰之中,我和王妃勉強逃脫,但和你們母子失散。不久之後,王妃傷重不治。等我們安頓下來之後,派人去尋找你們母子下落,卻一無所獲。幸好經過打聽,你們並沒有遭毒手,這下心中略安。」
飛雲說道:「那後來君山的情況又如何?」屈原公看了看飛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