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之位,位高權重,勞心勞碌的,我一個懶散人,實在難以擔當此大任,衣人兄還是不要抬舉我了。」蕭寒表情真摯的推卻道。
老子才不跳這火坑呢!
蕭寒不上當,青衣人也沒有辦法,好在他要達到的目的已經七七八八了,蕭寒不答應也沒有關係,大不了多給斯達克那個老傢伙一些好處,這傢伙現在一定頭疼失去白銘兒之後,該選誰為中部一脈第二名候選人吧!
「衣人聽說蕭兄不久之後就要迎娶蔚長老?」青衣人笑笑道。
蕭寒微微露出一絲訝然的神色:「衣人兄從哪裡聽到這個消息的?」
「道聽途說,不知真假是否?」青衣人露出一絲很感興趣的目光。
「呵呵,衣人兄面前不說假話,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不過具體日期還沒有定下。」蕭寒也知道自己如果大婚,肯定是會鬧的天下皆知的,這種事藏著掖著也沒什麼意義,因為風城那邊已經逐步的開始準備大婚的事宜了,只是因為風城還有一小半的築城工作沒有完成,以及道路市政建設等等,一旦他大婚的話,必然是八方來客,這主人家都還沒有搞好,就不太好了。
「哦,蕭兄可不要忘記給衣人一張喜帖呀,這杯喜酒衣人可是喝定了!」青衣人眼中閃爍一絲光芒道。
「衣人兄肯大駕光臨,蕭某不勝自喜。」
「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別忘了給我送喜帖!」青衣人有點兒興奮的說道。
「一定,少不了衣人兄的。」蕭寒笑呵呵的道。
「蕭兄,還有一件事,我想請蕭兄幫一個忙!」青衣人端起酒杯喝下一口朗姆酒道。
「何事?」蕭寒不緊不慢的問道。
「我那徒弟今天有些莽撞了。還請蕭兄看在我的份兒上,不要與他過分計較!」
「呵呵,衣人兄可要好好調教調教了,這幸虧是在盟內。要是出去了,惹出一個好歹來,衣人兄的面子上可就不好看了!」
「那是,那是,這小子我疏於管教。性子又傲,除了我之外,他誰都不放在眼裡,路走的太順了,沒經歷過什麼挫折,這下蕭兄替我教訓了他一下,應該明白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青衣人頻頻點頭道。
蕭寒微微一笑,不可置否,這天底下做長輩的。只有自己教育孩子的,沒有別人替他教育的,護犢子是一個性子,青衣人嘴上說著,心裡未必就高興。
換做自己也會這樣想,我自己的徒弟我自己教育,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教?
「衣人兄,有什麼話儘管說吧,我能夠做到的,一定幫忙!」青衣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起游龍的。而且姿態還放的這麼低,與一開始的態度孑然是不同的兩個人。
「不怕蕭兄笑話,游龍自幼跟我一起長大,性子隨我。做什麼事情呢,非達到目的誓不罷休,這不,他不知怎麼的就喜歡上了白銘兒,我想咱們之間能不能聯姻,請蕭兄做主。將白銘兒許配給我加游龍?」青衣人說道。
「衣人兄,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蕭寒聞言,驚的手中的酒杯差點就滑落下來。
「蕭兄,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青衣人一本正經的眼神說道。
「這個恐怕不行,假若白銘兒與你家游龍是兩情相悅的話,我倒是可以成人之美,撮合一下,可若是白銘兒不喜歡你家游龍,或者說更本沒有一點意思,那我也不能讓紫衣強迫於她。」蕭寒搖了搖頭,委婉的拒絕道。
青衣人道:「蕭兄,這可是好事,加入游龍跟白銘兒結親,你我之間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不行的?」
「白銘兒雖然敗給紫衣,按照賭約,她要給紫衣為奴婢五百年,但是她的感情還是自由的,我和紫衣都沒有權力干涉!」
「按照大陸的規矩,主人有權決定奴婢的婚姻,只要蕭兄點頭,白銘兒是不可能拒絕的!」
「這豈不是強買強賣?」蕭寒隱隱的一絲不悅,雖然人有高低貴賤,可是起碼的道德還是要遵守的,為人奴婢就已經很可憐了,連婚姻自由都剝奪了,那得多可怕,白銘兒可不是一般的女子,這個奴婢的期限是五百年,一旦賭約失去時效性,可以想像,白銘兒會怎麼報復他們!
「蕭兄,這事兒只要你點頭了,白銘兒哪裡我去說!」青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