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玉虛真人,對自己的保密工作挺得意。
田豐浩直言不諱道:「東城區那一片的,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自古筵無好筵會無好會,小心那牛有德布下了什麼圈套等著你們自投羅網。」
皇甫君媃出聲道:「只對東城區的人下手,嚇的另三個城區的人狗急跳牆,牛有德沒那麼傻吧?」
「也是!」不少人點頭嘀咕。
烏寒山砸吧兩下嘴,百思不得其解道:「那你們說這牛有德到底想幹什麼?」
皇甫君媃朝他跟前擺放的請帖努嘴道:「人家不是說的很清楚了,要化干戈為玉帛。」
烏寒山指了指跟前桌面,「難不成真的只想和東城區的人化干戈為玉帛,其他三城區的人繼續對著幹?如此擺明態度不是自找麻煩麼?」
楊慶獻計弄的這一出,看似平常,實則虛虛實實攪人心神,可謂徹底把一伙人給搞懵了,各種靠譜的猜測和不靠譜的猜測都出來了,結果到最後又統統覺得不靠譜,一伙人牙疼了,這到底弄的什麼玩意?
「要我說,大家都別想了。」田豐浩拍了拍桌子,道:「乾脆一點!大家聯手,一起動手,直接殺進守城宮把牛有德給剁了,徹底以絕後患,也不用再費神瞎想,還鬧得整天提心弔膽!說得難聽點,一家或幾家這樣干也許會惹得上面雷霆大怒,大家聯手乾的話,那就是法不責眾了,大家反而沒事。」
一伙人翻了個白眼。
皇甫君媃更是冷眼以對,發現這田豐浩簡直是在想盡辦法要將苗毅置於死地為背後的主子出氣,一個勁地慫恿。一個掌柜能說出這樣大膽的話,只怕未必沒有人在背後指使,有些事情尤其是這樣天大的事情豈是一個掌柜能做主的?反正她是不信田豐浩有這樣大的膽子,僅憑這話傳出去都容易惹麻煩,從田豐浩要把玉虛真人給逼出去就知道。
此時皇甫君媃方將自己融入了純粹的苗毅個人立場,開始深深為苗毅擔憂起來,當年苗毅在天街斬了幾千顆人頭也就罷了,那畢竟是家奴的腦袋,可是在考核時殺了那麼多權貴子弟,怕不是苟全就能過去的,從田豐浩的態度上就可見一斑,今後這天街暗中對苗毅使絆子的人怕是會不少,目的自然是置苗毅於死地,明著頂撞苗毅的權力不太可能,畢竟苗毅在這裡代表的就是天庭,可一旦讓那些人暗中找到了機會,苗毅的下場可想而知!
就算苗毅發出的請帖真的是想化干戈為玉帛,田豐浩的態度也讓皇甫君媃觸類旁通警覺了起來,她不認為苗毅還適合呆在天街,這裡形形色色的權貴背景太多了,子女被殺,不是每個權貴都那麼心胸寬廣的,根本搞不清誰暗中懷有歹意,她準備回頭去勸勸苗毅,儘早離開天街這是非之地,另覓一勢力較為單一的地方。
可是轉念一想,苗毅這些年的根基就在這天街,除了立足這裡,皇甫君媃竟然不知道苗毅到底還能去哪,又能去哪?何況還有那麼多親信部從也在這裡!
殊不知苗毅也想離開這裡,甚至連高冠都聯繫了,可是走不了!
烏寒山冷笑一聲,「田掌柜,你倒是說的輕鬆。」
「不可不可!」周燃亦連忙擺手阻止道:「若是牛有德真把我們逼到那個份上了,為了自保,你那種情況也說的過去。可若是什麼事也沒有,我們就主動聯手殺之,那是什麼性質?就因為咱們的背景?咱們就能聯手衝殺進守城宮?守城宮在這裡代表的就是天庭,牛有德是為陛下牧守一方的大統領,無緣無故聯手幹這事,今天咱們能這樣干,明天別人是不是也能這樣干?你讓陛下怎麼想?連起碼的遊戲規則都不遵守了,想造反麼!」
見沒人同意,田豐浩呵呵一笑,「我就是開玩笑,實在是那傢伙太讓人鬧心了。反正宴請的是你們東城區的人,去不去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這事最終也沒商議出個結果,只能說是一旦有事大家共進退,然而不等到有可能會威脅到自己,這個承諾能不能兌現誰也不知道。
散去後,皇甫君媃一回到群英會館立刻聯繫苗毅,想和苗毅見面,誰想苗毅卻一句有公務處理把她給打發了。
鬼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公務在處理!皇甫君媃氣得想直接去找他驗證,奈何守城宮有大陣防護,鑽地道也不行,苗毅若是不開啟防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