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急迫的神情上看出了不是假的,而是想玩真的,不過他卻轉過了身去,慢慢朝外面走去,懶得奉陪了,淡淡扔下一句話。「戰大小姐,牛某隻是個小人物,奉陪不起。」
身後突然「刺啦」一聲,他霍然回頭看去,頓時有點懵,半尊雪玉般的身子赤條條展現在他的眼前,飽白如軟玉的怒峰頂著紅櫻,分外誘人,柔肩鎖骨精美,雪線婀娜凝脂般…
戰如意情急之下扯下了自己上身的衣裳,就那樣破破爛爛掛在腰間,別說苗毅懵了,她自己似乎都被自己的舉動給嚇到了,微微有些顫抖,似乎想抬手遮掩住胸前,可最終還是把慢慢抬起的手放下了,咬了咬唇,警告道:「你走出去試試看,我立馬大喊非禮,非禮陛下的妃子是什麼後果想必不需要我多說。」
她如果不威脅還好了,這一威脅頓時壞了事,苗毅有種被算計了的惱羞成怒感,他的應急能力也不是吃素的,果斷回頭而行,冷哼一聲:「我會說我什麼都沒幹,什麼都沒看到,這種局勢下,何況你我的恩怨人人皆知,你看看上面是信我還是信你,你要是臉皮夠厚,儘管這樣跑出去好了,最好讓外面的男人都欣賞一下戰美人的玉體,給貴家族增光添彩!如果你這樣幹了我反而巴不得,誰都能看出你是故意的!」
揮手卷開了門,大步離去。
門一開反而把戰如意自己給嚇壞了,怕外面有人看到,慌忙躲到了一旁。最後躲在一角默默換了衣裳,默默流淚……
身後始終沒傳來任何動靜,出了大統領府邸的苗毅鬆了口氣,其實他剛才也是在賭,賭戰如意頭腦慌亂不清,趁著她在考慮自己話的時候趕緊走人,他真怕戰如意一衝動真的亂來,那他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就算大家都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可是僅憑看過天帝妃子沒穿衣服的樣子這一條,他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出了大統領官邸大門後,他知道自己安全了,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劫。
可還是忍不住暗暗握了握拳,悔恨不該跑來這裡,就應該避而不見才對,簡直是沒事找事,這下真是把戰如意給得罪狠了,眼下雖然躲過一劫,回頭戰如意成了天帝的妃子還指不定怎麼給自己穿小鞋。
步下台階,揮了揮手,「沒我的法令,不准放任何人進出,讓裡面的人看住戰大統領,不管她願不願意,都不准脫離視線,給我寸步不離地盯住了!」
「是!」楊召青領命布置去了。
再出來時,見到苗毅負手站在山崖邊,走了過去,稟報道:「大人,已經安排好了。」
苗毅輕輕嘆了聲,改成傳音道:「我怕是麻煩了,你知不知道上面為什麼要軟禁她?她馬上要入宮成為陛下的妃子,而我當初把她給得罪狠了,回頭她還不知道怎麼找我的麻煩。」
至於剛才戰如意春光外泄的事情,只要戰如意自己不說出來,他自然也不會說出來。
「呃…」楊召青也是瞬間無語了,戰如意的身份轉換未免也太突然了,完全毫無徵兆。
回過神來,笑著寬慰道:「大人多慮了,上次大人受刑後,楊慶特意讓卑職打聽了一下這邊的情況。據卑職所知,後宮妃子不經天后允許連出宮都麻煩,她是嬴家的人,去了後宮能跟天后對付的來才怪了,估計想出宮也沒那麼容易。再說了,還沒聽說過哪個後宮妃子能干政的,何況大人是左督衛的人,地方勢力想對大人動手也得掂量一下。卑職可是聽說了,咱們左督衛指揮使經常說要廢后,甚至連天后的爺爺也敢揍,指揮使連天后都不放在眼裡,又豈會容一個妃子亂來。說來戰如意入宮了怕還是件好事,她反而拿大人無可奈何,大人以後也不用再提防身邊這個隱患。」
聞聽此言,苗毅茅塞頓開,一掃心中憂慮,抬手拍了拍楊召青的肩膀,笑道:「這裡就交給你了,給我看死了,別讓她跑了,否則咱們可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卑職明白。」楊召青點了點頭,讓他放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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