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寶寶再長大一點,如果娘親同意的話,寶寶就能出去了呢!」
你和……爹爹的精血?
這話讓蘇晴突然有一種數以萬計的草泥馬奔騰呼嘯而過的吐槽感。
「小東西,等一下,你給老娘解釋清楚了,什麼叫做,我和你爹爹的精血結合而成?老娘到現在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好嗎?」
叔可忍,嬸不能忍!這種敗壞自己大好名聲的事,蘇晴表示她絕對不能忍。
「娘親,難道你不記得了嗎?就在你下午洗澡澡的時候,你被一根木頭劃破了手心,還流了血,這才啟開了這個空間啊!」
聽著蘿蔔娃娃的解釋,蘇晴總算是想起了下午的時候是發生了這麼一段。
當時她只覺得手心一疼,可當時另外一隻手實在是撐不住木盆的重量,所以她才沒顧得上檢查傷口,而是趕緊去兩隻手一起端盆了。
等把盆放下來之後,她又顧著洗澡什麼的,加上手心一點都不疼了,所以完全忽略掉了這件事。
現在這麼看來,應該是手心被劃破流出來的血液被黑木鐲子吸收了,然後還有一部分所謂的精血,也被保存下來以便孕育肩膀上的這個東西。
如此一來,蘇晴總算是釋然了那麼一點點。
只是……
問題來了。
「小東西,那你說的那個你爹爹的精血是啥意思?難不成這黑木鐲子以前還吸收過別的男人的血液?」
一想到自己貼身的鐲子還吸過別人,尤其是別的男人的血,蘇晴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以前有沒有我不知道,不過就在剛剛爹爹抱著娘親上炕的時候,不小心劃破了手,倒是流了點血,然後就被空間吸收了。」
剛剛睡著之後的事,蘇晴並不知道,可現在聽著蘿蔔娃娃那副萌兮兮的樣子,卻是正經八百的說出來那一段之後,蘇晴突然有一種被火燒了臉頰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