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學習的嗎?」
米勇搖搖頭,「怎麼可能,這些都是她自己瞎捉摸出來的,你不知道,當年她差點被我奶奶耽誤的丟了小命,大病初癒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味覺什麼的發生了變化,總而言之,自那之後,她做出來的一切食物,都能讓人產生欲罷不能的感覺,哪怕是最簡單的紅薯麵餅,玉米餅子,還是饅頭包子,麵條,就算是清湯寡水,也好吃好喝的不得了,還真是神奇的不得了。」
在月奴的追問下,米勇不由把當年小米做出來的美食略略的介紹了一遍,每說一樣,都能刺激的他不停的吞咽口水,月奴聽著聽著,也止不住瞪大眼睛:「她真的好厲害啊,不但有創造美食的能力,竟然還有發掘美食的能力,難怪,難怪她看起來和平常的女子不一樣,多了一種,無法形容的韻味兒在其中。」
「都說大難之後必有後福,說的,大概就是妹妹這樣的人,在她的帶領下,我們一家人的生活越過越好,而我,也一步步的走向成功,妹妹在我們家的地位,那是連我的父母乃至我,都無法比擬的所在,有時候,我們寧願相信妹妹,也不願意相信自己,她就是有這種魔力,有這種讓你潛意識裡就主動去相信,去依靠的魅力。」
月奴十分欣羨的看著小米離開的方向,暗暗嘆息了一聲,有家人的感覺,真好啊!
感覺到月奴漸漸冷下來的臉,米勇立即意識到她可能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於是趕忙對她道:「抱歉,我剛剛忘記……。」
「沒關係的,這不怪你,我只是羨慕你罷了,有這樣一個貼心的好妹妹,如果我的家人,都還活著,那該有多好啊!」
提到這個,米勇似乎還從來沒有詢問過,藉此機會,他認真的看著月奴:「我想問你的是,你當年,是親眼看到自己的家人離開自己的嗎?」
月奴聽了他的話,一臉感傷的點了點頭:「我的爹爹是苗族的族長,他有著義不容辭的責任與擔當,我的二哥,當年才十二歲,與父親一起抵抗那些侵略者,為的,就是想要為我們這些老弱病殘爭取逃亡的時機。我親眼目睹了自己的親人一個一個的倒在自己腳下,我那才五歲的弟弟……。」
話到這裡,月奴的聲音一哽,帶著微微的顫抖:「我的弟弟,在逃亡的時候,被我娘,被我娘不小心給捂死了,後來,後來,她便沒有了活的*,為了保護大家,她一個人拖著三個人,被人,別那些狼心狗肺的人,生生的活劈了,他們,他們一個個的死在了我的面前,那一天,整個南苗之地被鮮血染紅,在不斷撤退的過程中,我根本連他們的屍體都找不到……。」
「這麼多年來,我幾乎每一晚都要回憶那個可怕的噩夢,那天的天空,格外的紅,紅的刺眼,紅的讓人心痛,可以說,我們這些能夠逃出南苗之地的人,都是踩著別人的鮮血過來的,我以為大家會和我一樣,到死都抱著報仇的心,可是,事實卻是這樣的可笑,我好恨,真的好恨,好恨……。」
聽完她艱難的傾訴,米勇不知何時,已被淚水模糊了雙眼,本以為他們夠苦了,卻是沒想到,有人比他還要的苦,繼而也就明白了她為什麼如此堅定不移的藥離開這裡,他拍拍她的肩膀,沙啞著聲音安慰道:「放心吧,一切都過去了,你的好日子在後面。對了,我剛剛聽你說,那是你的二哥,那豈不就是說,你還有一個大哥?」
月奴點點頭:「有,但我不知道他如今是死是活。」
「你這是什麼意思?」米勇有些無法理解。
「我大哥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被人帶走了,接受秘密的訓練,到現在,這麼多年過去,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即便是當年的父親,每次娘親問起來,也是顧左右而言他,不過,從爹爹的神色間不難看出來,哥哥應該沒有死,不但沒有死,還活得很好。」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哥哥去的地方,是龍族……。」
「可是南苗之地被毀,龍族,不也……。」
接下來的話,到底有些傷人,雖然月奴不願意承認,卻還是接受了這個現實:「我知道,可是,他到底不像我的其他親人一樣,讓我目睹了一切,只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就不相信,不相信他已經死了的事實。」
「你的哥哥,多大了?」
「如果今年還活著的話,差不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