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幕後老闆米原風少爺的看重,他們也不能離開那個讓他們一家丟盡了臉面的村子。
出了村子,他們這一家似乎才開始走上坡路,不但家裡的孩子們都找到了好親事,連帶著他們也在米原風的安排下,做起了小生意,雖說剛開始賺的不多,但好歹比面朝土地背朝天的農民強吧?尤其是米家在接二連三的重創受挫之下,更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再加之那一年不但疫症甚至還大旱,地里顆粒無收,緊靠著他們的老本兒能吃到什麼時候?
也因為此,剛開始在青木鎮的時候,他們一家子格外的團結,團結力量大,賺的銀子自然也就多了,可是隨著米言娶妻之後,似乎一切都變了味兒,老兩口過分的偏袒這個縣太爺的小姨子的兒媳婦,立即引起了其他三房的不滿。
憑什麼他們家男人一天到晚在外面拼死拼活的干,他們這些女人在家裡伺候完老的伺候小的,最後,竟然還要這些個嫂子去伺候這位千金大小姐?憑什麼啊?就因為她是縣太爺的小姨子嗎?可小姨子嫁到了他們米家,那就是他們米家的媳婦子,做人媳婦就該有媳婦的樣子,不伺候公婆也就罷了,不尊重伯嫂也就罷了,幹啥天天擺出一副千金小姐的鬼樣子給他們看?
真當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忍得了一時,卻忍不了一輩子!
終於有一天,戰火從妯娌幾人之間的憤憤不平,蔓延到了幾房之間的罵戰,這首當其中的自然就是米言這個書呆子所在的六房!
米言自打中了秀才之後,就一直無所事事,肩不能抗水不能挑的,什麼也幹不了,再加上新婚燕爾,與楊氏那是如膠似漆,兩人一天到晚的秀恩愛,秀甜蜜也就罷了,偏偏還來到他們這些伯嫂面前顯擺,而這顯擺的後果,自然是大家都知道他們兩口子有錢,儘管知道這錢不是米言的,而是人家楊氏的嫁妝,可即便如此,常年積攢下來的怨恨,也就在這個時候爆發了?
本來米言這些年讀書的費用都來自老兩口的私房錢以及這些伯嫂的孝敬錢,按理說他如今成了親,就應該忙著和家裡分擔一些事務,就連帶著這個新媳婦,也應該做媳婦的本分,可是他們等來的是什麼?結婚前伺候,好,忍了,結婚後,竟然還伺候他們,養著他們,尼瑪,這憑什麼啊?
這張氏、曹氏、李氏三妯娌可沒有陳氏那般的好說話,加之老兩口的刻意偏袒,就是孫猴子再能忍,也該炸了毛了,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了!
據說,這鬧分家提出來之後,這米家上下可謂是徹底的亂了套了,妯娌幾個飯也不做了,衣服也不洗了,每天各家忙各家的,誰也不搭理誰,這樣的結果之下,可謂狠狠的給了楊氏這個新媳婦一個下馬威,如果說剛開始她並不以為意的話,不會做飯的她靠著自己的嫁妝,經常出去吃,可是這樣的情況之下,她並沒有想到平日裡對她多加照顧的老兩口,他們兩口子出去吃小灶,卻不管老兩口的死活。
在老兩口知道他們備受*愛的小兒子和小媳婦是出門開小灶之後,心裡益發的不平衡了,憤怒了,他們想叫幾個媳婦回來,卻發現人家早已經躲得遠遠的,家裡面沒米沒鹽沒油沒菜,什麼都沒有,任憑她喊破了天,也沒人搭理她,如今的她才知道,來到青木鎮之後,他們這些兒子做生意開始,她的話語權早已不比當初,即便是米桑,也沒有當初的魄力了。
可憐的老太太只能拿著自己的私房錢上街買菜買油鹽醬醋,本該是頤養天年的時候,卻越活越回去了,如今竟然落得不得善終的下場,這個時候的他們,才發現四房的好處來。
試問天底下,有哪個媳婦像陳氏那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啊?還有米剛,小小年紀就開始去煤礦挖煤掙錢,那個地方有多危險,他們不是不知道,可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們硬逼著他去,不但如此,每個月的月銀也全數上繳,數十年如一日的付出,他們竟然一毛錢都沒留給過四房。
可憐的四房對於這家全心全意的付出,從來不求回報,最後得到的是什麼?不但這老兩口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連帶著那些兄弟姐妹們也認為他們家有如此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他們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以至於刻意的去忽略沒有銀子的四房,這日子該怎麼過活。
甚至於,當煤礦傳來米剛被炸死的消息後,他們理所應當的接收了米剛二十兩的撫恤金,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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