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走投無路的苦苦哀求。遠處的錦衣衛不斷向南宮羽等人靠近,谷冥看到街一旁的一間茶樓,向南宮羽低語,「少年,我們去一間茶樓里躲躲。」
南宮羽掃了下四周,一手拽著青衣女子的手腕,另一手拉著谷冥疾步沖入茶樓。「老闆來兩間上好的臨街茶室」南宮羽將一錠銀子放在櫃檯。
「好的!」老闆命店小二將三人引之二樓。
「不要告訴任何人」谷冥將一錠銀子塞到店小二手中,笑著輕語道。
「好的,小的知道」,店小二退出茶室將門禁閉。
「你擰疼我了」青衣女子將手往後縮了下,南宮羽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抓著青衣女子的手腕,急忙鬆開手道,「對不起,對不起。」
「錦衣衛為何追你」谷冥直截了當的問道。
青衣女子只是側目望著街上盤查的錦衣衛,並未回答。「既然姑娘不願意說,我們也不好強求。」南宮羽雙手握拳道,「在下武當弟子南宮羽,就在別過。」
兩人起身推開茶室門,正準備邁出木門。
「公子切留步,」青衣女子向南宮羽還禮道,「謝謝南宮公子搭救之恩,小女子瞳心。」
「你是瞳心?」谷冥聽到青衣女子說出名諱之時,一臉愕然。急忙將茶室木門關閉,「你真是瞳心。」
「我當然是瞳心,在金陵城還有人敢冒充西王宮瞳心?」青衣女子一臉正經坐在軟塌上,全無剛才失落之態。
谷冥緊貼在南宮羽身旁輕語道,「少年,如果她真是西王宮的瞳心公主,我們這下可是闖了大禍。」
「什麼禍?」
「現在,錦衣衛滿城尋找此女子,為何金陵府沒有半點動靜?」
「那錦衣衛為何尋找這位女子呢?」
「少爺,你剛回京城,但是何人可以在金陵城中調動眾多錦衣衛來尋找一名姑娘呢?」
「好了,你們兩個也別猜測了」青衣女子拍了下木案,向南宮羽和谷冥喊道,「只要你們兩想辦法幫我擺脫錦衣衛的追尋,並逃出金陵城,我必有重謝。」
「少爺,切不可幫她,這樣會招惹到錦衣衛,甚至是錦衣衛身後的權貴。這樣會給我們鏢局帶來無盡的麻煩。」谷冥一手打開房門,另一手將南宮羽將門外推出。
「放開我,谷冥你先出去。」聽到南宮羽命令的口吻,谷冥只得放開南宮羽,徑直一人走出茶室。南宮羽走到茶案面前,坐在瞳心對面,望著一臉風塵撲撲的瞳心,眉宇間露出異域別樣風情。
「姑娘,街上全是搜捕你的錦衣衛,在金陵恐怕是沒人敢得罪錦衣衛。」
「既然公子從街上搭救與我,相信公子並不是懼怕錦衣衛之人。」瞳心給南宮羽滿上茶水,輕語道。
「何以見得?」
「門外的書童稱你為少爺,你們言談之中又提到鏢局。想必公子便是名震江南的金陵鏢局少主。」
「這都被你猜出來,金陵城中大小鏢局數十家,姑娘為何會認為我是金陵鏢局的?」南宮羽吃了一口茶水,笑著望著瞳心。
「哈哈,在這金陵城中,又有那個鏢局敢在大街上救下錦衣衛在追尋之人?」茶室隔壁傳來一陣笑聲。一個修長的身影出現在茶室外的閣樓上,憨笑的望著南宮羽和瞳心。
聽到茶室內有第三人的聲音,谷冥快步沖入茶室,望著閣樓上一襲黑袍錦衣的少年,提到嗓子的心如釋重負,長嘆一口氣,「我以為是誰呢?嚇死我了。」
南宮羽起身,翻過閣樓護欄來到黑袍少年面前笑道,「多多,好久未見。」
「姑娘,看來你逃出金陵是有希望了」
「此話怎講?」
「那黑袍少年是家少爺的摯友,他爹可是我們大明朝首富。」谷冥輕輕閉上茶室木門,卻撞到迎面從樓下搜查而來的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