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都要壓榨我們。」
楊小鈺嘴巴也癟癟的,說道:「學姐最近不怎麼來學生會室了,也基本上不插手工作,不像以前那樣,能拿很多好處,以前貪贓枉法,現在當牛做馬,無聊死了。」
陳庭漢忍不住笑起來,說道:「你們在她領導下那麼久,一點壞沒學到啊?」
她不好意思地聳下肩,說道:「我們沒那麼大膽子。」
「對了。」楊小鈺忽然問道:「你有沒有打算參加什麼項目?」
陳庭漢晃了晃剛拆下石膏的手,說道:「不打算。」
「哦對了。」梅泰和想起什麼似的道:「晚上我們還要去各個班上發傳單,做推廣,據說是要求每個班都要在開幕式或者場間表演上搞出點才藝來,我們不輕鬆,你們也得不了好。」
「要整啥活兒都不關我事。」陳庭漢揚了揚受傷的手,這就是他的免死金牌。
「有理由真好啊。」梅泰和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我也去把腿腳弄折一次算了,我現在要麼參加個什麼項目,要麼當牛做馬,到時候運動會的場地秩序,計分,頒獎,項目秩序,都是我們來搞。」
「說的什麼鬼話。」楊小鈺嗔怪地拍了他一下。
說著說著,三人走到教學樓前,都是高二,但文理科不同,所在的樓層也就都不同,走到二樓,就算分道揚鑣了。
運動會,真是好久遠的詞彙,這就是青春啊。
陳庭漢總算走到自己班上,被一路問候給折騰的相當疲憊,剛想緩緩,結果進門,就迎上座位上,李紫衫的目光。
「......」陳庭漢坐下,放下書包,思考半天后,對身邊人說道:「我昨晚去林家,和林雪宴無關。」
李紫衫用力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
「你真知道嗎?」陳庭漢撓了撓頭,說道:「王八蛋編瞎話,我沒說謊。」
李紫衫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說道:「不管真話假話,只要是你說的,我就會信。」
面對這種目光,陳庭漢心臟都在抽疼。
他嘆了口氣,剛想跟李紫衫說昨晚準備好要和盤托出的真相,上課鈴就不解風情地響了,陳庭漢便換了一個思路,拿起筆,寫了一張紙條,遞給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