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
現在近在咫尺相對,聞著塗輕語身上的清淡香味,更是情不自禁。
白莫寒不自覺低下頭,追尋著那個人的唇……
眼看著男人越湊越近,塗輕語往後躲了躲,「你幹嘛?」
不知是不是那天在床上被白莫寒折騰狠了,現在這人一靠近,塗輕語就覺得他會咬上來,陰影!
「你覺得我幹嘛?」白莫寒笑得高深莫測。
他想將塗輕語壓倒,吻遍她身體的每個角落,但又不甘心就這麼認輸。
「姐,你幾天沒洗澡了?」
「啊?」塗輕語怔怔。
「你身上,味道怪怪的。」白莫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塗輕語被他認真的表情欺騙,拉著領子低頭嗅了嗅。
白莫寒微垂的視線剛好掃到鎖骨處,還有一點若隱若現的胸形,脖子深處留有自己前些天印下的痕跡,已經變得很淺淡。
下腹緊縮,白莫寒呼吸重了幾分。
他克制著,將塗輕語抱出浴室,直接放到臥室的床上。
到床頭櫃裡找了燙傷藥膏,慢慢塗抹在塗輕語小腿和腳踝處。
「我的新女朋友怎麼樣?」白莫寒挑眉問道,還沒忘記來這裡的初衷。
「挺好。」
「我們配嗎?」
「很配。」
白莫寒低頭時咬牙切齒,抬頭後仍是笑容滿面。
「今天來的晚了,我們就住下怎麼樣?讓曉楓去洛凡家裡,我們住他房間。」
「……」塗輕語。
三五天時間就交到新女朋友什麼的,她根本就不相信,白莫寒此番前來,明擺著是來給她添堵的,她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看不明白。
但是住在一起什麼的……
想想都讓人心裡不舒服。
「怎麼了?」白莫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低聲問一句,面上帶幾分得意的神色,既邪氣又俊美,「在吃醋?」
塗輕語就見不得他那得意的樣子,狠了狠心道,「想住哪間住哪間,把我房間倒給你都行!」
「這是你說的,你別後悔。」白莫寒表情冷下來。
「不後悔……」塗輕語別開視線,低頭看自己燙傷的地方。
白莫寒不再說話,手指在她腳踝處輕輕按揉,面色冷的如深冬一般,一片寒雪之色。
「對了,有件事……」相對默默了一會,塗輕語開口道,「付家別墅要拍賣嗎」
「恩。」白莫寒淡淡應了一聲,卻沒抬頭。
「那裡面的東西怎麼辦」塗輕語又問。
「值錢的賣掉,不值錢的扔掉。」
「扔掉」塗輕語著急,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賣掉之前,我能去看看嗎」
「你要看什麼」白莫寒終於抬起頭來,目光灼灼似要將人穿透,「裡面都是付家人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我想看看付靖華的東西。」塗輕語道,「能不能行個方便」
白莫寒勾了勾唇,似乎是笑了一笑,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姐,我真不明白付靖華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念念不忘的,人都死了你還要看他的東西,你們才認識幾天」
塗輕語十分無奈。
很想翻幾個白眼給他看。
她之所以決然的決定不再回頭,就是因為發現白莫寒身上有幾個她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的地方。
比如他的不擇手段有時是不分對象的,除了自己之外,甚至在有必要的時候,自己也會列入算計範圍。
還比如他bt的獨占欲,她和別的男人關係稍好一點,就能惹得那人不快,被做死在床上都是輕的。
還有就是她對誰看法好一點,白莫寒就覺得自己喜歡那個人,難道他不明白還有單純的欣賞嗎不明白還有種感情叫同情嗎
「我在問你。」白莫寒執著的看著塗輕語。
「我到底是怎麼給你留下這種印象的」塗輕語嘆了口氣,同時也很生氣,「全天下的男人我都能喜歡上你當我是什麼啊」
「那你為什麼要看他的東西」白莫寒不依不饒的問。
「我想看,不行嗎認識一場,我收幾件付靖華的遺物,這個理由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