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手持長矛的金甲武將便憑空凝聚而出,迎向那兩個石頭人。
砰砰聲中,那兩個石頭人三五下便被兩金甲將軍刺成碎石,然後直接從兩邊提著已經完整的庚金之網,快速向趙靜石逼去。
趙靜石臉色難看,趁這間隙卻又依靠那件土黃色寶寶石,瘋狂掐訣,又是三隻土狼出現,迎向兩名金甲武將。
華夏九漸漸有些不耐煩起來,這場戰鬥拖的時間太長了,他已經感應到第三名挑戰者帶著一群人,從無情一道內山向鬥法台飛來。
華夏九神色冷峻,心念閃動間,三隻庚金老虎,兩隻庚金大鵬,七名金甲武將一一凝聚而出,連同之前兩名金甲武將向趙靜石撲去。
那三隻土狼瞬間便化為飛灰,趙靜石一聲怒吼,連同戊土光罩被一張庚金大網牢牢網住,然後被一隻庚金大鵬提著網繩,向天空飛去。華夏九站在庚金大鵬背上。目光緊緊盯著趙靜石身上戊土光罩。
數息後,華夏九笑了,那戊土光罩果然隨著距離地面越來越遠,吸收的戊土之氣越來越少,光芒越來越暗淡。
趙靜石臉色難看,在庚金之網和幾乎淡不可見的戊土光罩中,咬著牙狠狠的道:「華夏九!算你狠!我認輸!」
華夏九沒有理會趙靜石,而是狠狠一拳擊出,將最後那薄薄一層戊土擊散,然後順手將那枚戊土符籙和那枚趙靜石之前來不及收起的土黃色寶石拿起,看了一眼,放進了自己儲物袋中。
趙靜石見此神色驟變,雙目噴火說道:「華夏九!你————」
不等趙靜石將話說完,華夏九一拳再次擊出,狠狠直接砸在其丹田之處。
趙靜石發出一聲悽慘之極的叫聲,昏死了過去。華夏九剛才一拳直接碎了他的真元丹,廢了他的修為。
緊接著華夏九踩著金鵬向地面鬥法台飛速落去,然後隨手將趙靜石仍向鬥法台之外。
華夏九沒有理會趙靜石被人群中飛出的人接住,也沒有看向貢獻石那邊馬刀等人如何讓趙靜石帶來的執事乖乖留下貢獻點,而是看向鬥法台邊上,被一群人簇擁在最前方,全身都散發一股死寂、冰冷和濃鬱血腥氣息的青年。
這青年和趙靜石一樣,是華夏九此次挑戰中又一目標,只不過和廢了趙靜石修為不同,他要讓這青年臣服於他。
青年看了一眼氣息微弱的趙靜石,冰冷的臉頰沒有絲毫變化。看向華夏九時,冰冷的臉頰便流露出殘忍之色,眼睛中的血色更加濃郁,充滿了無盡的嗜血意味。
青年淡淡的說道:「你以為特意在我面前將趙靜石那廢物打成重傷,便可嚇退我。」聲音所過,猶如北極寒風颳過,讓人禁不住心生寒意。
青年正是無情一脈冷血子。無情一脈每個境界之內只有三個血子,分別被稱為冷血子、冰血子和寒血子。任何一位血子的誕生,無不是從血海屍山中走出的。這不光是用宗外修士的血,更多的是用無情一脈之內同門血。
無情一脈因為所修道的原因,規則也極為特殊,每過三年,便有一年時間允許宗內同境界弟子互相殘殺,一年之後,三年用來休養生息,之後一年再次可以互相殘殺,諸如這般一直循環往復。
而血子便是通過無數次的同門殺戮角逐才產生。這好比養蠱,將所有毒蟲集中在一起,讓其互相殘殺,只存唯一。
無情一脈雖然沒有養蠱這般徹底,但卻是同一個道理。
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無情一脈人數最少,甚至比如今幽冥一脈還要少,但只要活下來的無不是戰力強悍的心狠手辣之輩。
冷血子一方面為人極為自負,一方面卻也有不得不來挑戰的原因,所以他沒有派任何人提前來觀戰,甚至他的股民主動給他送來消息玉簡,他都沒有看。
自負的人往往也是最為自以為是的那種人,所以冷血子自我聰明的認為華夏九是有意等他到來,然後給他演的一處戲。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凶名在整個紫幽派化丹境之下是多麼嚇人,這不是說至今為至他在化丹境從未敗過,最主要的是凡是和他交過手的人,宗內弟子無不變成殘廢,這其中甚至還包括各脈曾經一度被視為天驕的兩人。
而宗外修者無不受盡了折磨,最後自殺。這也是無情道的一
第七十九章 冷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