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言正殿的官員也站了起來,道:「周天官,你的意思是年輕就能氣神,就能跨過神庭司法?辱打上神?簡直荒謬!」
「這……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說,今天這是……」
「周天官!你愛護下屬之意,言某清楚明白!不過此子如此囂張,頂撞上神便罷!尚且無人治罪,真不知道他當時打得是誰,為難道還被滅口了不成?敢不敢給言某站出來?我言某這就給他錄證而緝拿此子!就算打到神皇那裡去,也要把他的治罪了!」那叫做言老的廷議司神仙指著我說道。
我冷笑看著他,說道:「就憑你,還想把官司打到神皇那裡?有本事就現在解決好了。」
「你這小毛神!豈不知我是廷議司言風!這般好囂張
!老夫今天就現在就在這劈了你!」言風凜冽的刀削臉猙獰起來,看來平日裡,這老小子做事從來是雷厲風行,見不得其他忤逆神仙!
「言上神,勸你冷靜點,要是你劈不了我,反給我劈了,別以為有人能救得你。」我陰冷一笑,這樣的性子我見多了,不問青紅皂白,動輒就想要先來一頓殺威棒,剩下的再定論好歹,想得也太多了。
言風臉都氣紅了,而周其平這老小子好死不死添亂道:「對,言老,你還是冷靜點,你們這麼多神仙,加起來都未必能拿下他,且不記得朱四河的下場?」
結果周其平這話一出,非但沒有讓所有人直接群起毆我,反而都仿佛像是洗澡的時候給潑了桶冰水一樣,都焉了下來,這頓時讓他臉上大感沒趣。
燒著的火,總有人不願意滅,立即就有言正殿的官員站了出來,和言風說道:「言老,之前在行吏科給打傷的,便是他,他若是告狀到你們廷議司,你們敢不敢接這案子?」
眾人頓時全都看向了之前在行吏科欲要揍我,反而給我揍了的神仙,這五品官臉色陰霾,但很快就低頭喝著悶酒了。
言風眼看那五品官害怕得低頭喝酒,顯然是啞巴吃黃連的意思,賴不上他們廷議司,所以就大膽哼哼道:「這位神仙要告狀,我們肯定敢接這狀紙!」
結果言風這激得行吏科的主官顏面大失,當然也不肯低頭,站起來說道:「呵呵,言天官,這可是你自個說的,我就在這裡替他應下了,你要是不敢去提審夏一天,你引咎辭職如何?」
火苗再次燒了起來,但言風卻慫了,咬牙切齒好一會,才大聲說道:「好!提審不可沒有文書!等我回去開會研究後,便提審這罪神夏一天!今天且看著周天官孩子喜日的面子上,姑且讓他得意兩天!」
列位的神仙全都噓出聲來,這讓言風頓時狡辯起來:「你們懂什麼?若是我也和此子一般衝動,與他又有什麼區別?」
我聳肩冷笑,對這樣的慫包完全提不起太大興趣,就算到時候帶提審令來,那又如何?
就在大家各懷鬼胎的時候,很快周其平忽然感應到了什麼,轉身對著黑暗如淵的大殿說道:「孩子的娘,你來了……」
眾人都是震驚,連忙看向了門口掛滿紅燈籠,而裡屋卻黑得要死的地方。
那裡陰森森的,什麼都沒有,但陰冷的氣息,仿佛存在了幾千年似的,讓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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