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喝醉的那天晚上?」幸文清不懷好意笑道。
宋婉儀掐了一把幸文清,說道:「那麼主動?破壞氣氛。」
「婉儀姐姐,如果換成只有我們這些姐妹在的時候。彼此矜持一下,那是理所當然,可夫君已經坐在此處許久,若是就這麼讓他走了,那人生唯一有趣的事,豈不是眼巴巴的看著它消逝?」幸文清比以前主動了許多。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宋婉儀笑道。
「我才不管熱得冷的,今天夫君得留在這裡陪我們!」幸文清說道。
我笑道:「我會留在這幾日,哪都不去。」
「真的?」宋婉儀也奇了。
我點點頭,說道:「既然來了,就不著急著走吧,幾日對冥天古宙的影響微乎其微,而且現在天宙戰我已經漸入佳境,蕩平冥天古宙,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不愧是夫君,別人說出這番話不可信,但若是夫君來說,不振振有詞都顯得虛偽了。」幸文清若有所思的拿出了一支筆,瞬間在空氣中揮毫,不一會,白衣的男子就出現在了眼前。
他提劍顧盼左右,如天地之間覓一強敵鏖戰,雖然面目留白,但這形態,不是我又能是誰?
我笑了笑,幸文清向來畫思泉涌,隨手一筆,就能夠把人物繪製得無比的生動,甚至和前方的風景融為一體。
我也變化出一支毛筆,隨手就畫了一堆天宙魔來,看起來一個個凶神惡煞,擇人而噬。
它們要麼沒有腦袋卻強壯異常,要麼就是兩頭四臂,看著就不是正常神仙,還有的渾身是毛,滿是尖刺的,形象光怪陸離,令人心生恐懼厭惡。
「這些就是冥天古宙上的怪物麼?」幸文清驚呼道。
「不錯,我在上面,日夜就是以它們為對手,所以這冥天古宙但凡還有這樣的天宙魔,你說我怎麼能放心讓證道天置身於其中而不自省?」我一邊說著一邊揮毫。
不一會,雙方就大戰在一起。
「文清姐姐怎麼就不等等我?」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綺里?」婉儀遠遠的叫了對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