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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滾了許久她才睡著,一入夢便夢到穆南樞唐裝飄逸。
「先生。」顧柒開心的朝著他跑去。
「小東西,又跑哪去了?」
「先生,我就出去逛了逛,以後再也不走了。」她抱著他的脖子。
「乖。」穆南樞下一秒拿出了銀鉤子,「穿了你的琵琶骨,看你以後怎麼跑,小柒兒。」
顧柒怕極了,拼命的逃離。
「啊!」顧柒猛地從夢中醒來。
「柒爺你怎麼了?」經年擦了擦她頭上的冷汗,「你剛剛一直在叫先生,是在叫哪個先生?」
顧柒抱著經年,「我沒事,就是做了一個噩夢。」
那人徹底刻在了她的心上,對她的影響這麼大。
「沒事了柒爺,只是夢,夢是相反的,你別想太多。」
「嗯……」顧柒嗅著她身上的味道,並不是穆南樞的味道。
先生……
「你先睡吧,我出去吹吹風。」顧柒難以入睡,睜眼閉眼都是他的臉。
悠悠跟著南宮離走進一間房,男人的背影高挑,她又慌又怕。
來這裡之前,她和姐姐已經遇到好幾次被男人強迫,雖然沒有得逞,給她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
現在姐姐又不在身邊,她怕極了。
進了屋她便站著屋子的角落,南宮離找了乾淨的女裝,「去洗了換上。」
「是。」
悠悠洗好換上衣服,南宮離已經摘下面具,英俊的側顏在檯燈下顯得柔和了許多。
「去床上睡,我不會碰你。」
他沒回頭,卻知道她站在身後。
悠悠躡手躡腳的爬上床蓋著被子,紫色大眼睛轉來轉去。
她很奇怪,其他男人看到她眼中都是充滿了欲望,唯獨這個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
回頭看了一眼,他在電腦前面做些什麼,壓根就對她沒有任何意思。
悠悠這才放心了不少,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剛想要睡著,她覺得自己身體好像有些熱,是屋子裡太熱了嗎?
她將被子踢開,身體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更燙。
身體都被汗水打濕,她在床上翻來覆去,身體越來越難受。
南宮離聽到細微的聲音,像是小貓兒一樣的哼哼聲。
「怎麼?」他起身過來看看。
女人臉紅似桃花,雙眼朦朧濕潤。
「我……好熱,先生,我怎麼了?」
「你吃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吃,之前有人給我注射了針劑,先生,我是不是要死了?好熱!」
她的身體無意識在床上扭來扭去,南宮離皺眉。
他俯身將她抱到洗手間,將她直接丟到冷水之中。
「先生,我好難受……」
意識越來越朦朧,她伸手抓到他的手,接觸到他的肌膚,她心中好受了一些。
她慢慢爬上他的身體,無意識的尋找解脫的源頭。
「別亂動,回到水裡。」
悠悠急得快哭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他扯到浴缸里,水花四濺。
身體無意識的扯著他身上的衣服,南宮離想要將她扯開,無奈她像是牛皮糖一樣,粘著自己就不放手。
「你放手!」
「先生,幫幫我,嗚嗚……」悠悠著急壞了,淚水嘩嘩落下,身體難受得滾來滾去。
她這麼一動,南宮離也有了反應,「別亂動。」
「先生……」
悠悠直接堵上他的唇,瘋狂汲取他唇上的溫度。
南宮離腦中突然出現一張爽朗笑容的臉。
「離兒,顧家那丫頭我可是給你定好了。
就是小時候拔你孔雀尾巴的那丫頭,長得可水靈了,我和老顧都說了多少次,你之前在歐洲,過些日子你們見見。」
顧家那丫頭,似乎叫顧柒。
「南宮哥哥,你長得這麼好看,笑一笑就更好看了。」爽朗的童音在他耳邊迴響。
就在他出神之中,悠悠已經不安分的亂動起來。
「先生,求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