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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算不上多熟悉,但他還是能夠分辨得出的,而且,法庭裡面他就只認識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當然是薛驀然。
「跟你有關係嗎?」秦少虎的語氣不冷不熱,甚至都沒有轉頭看她,但是,在他吸氣的時候,還是很清楚地嗅到了一股清香淡雅的香味。
薛驀然知道秦少虎還在為上次求情的事情記恨她,說:「身為一個男人,沒有氣度,是一件很可悲的事。」
秦少虎轉過身,看著她,諷刺一笑:「氣度?氣度難道比是非還重要?一個連是非都不分的人,我實在找不到什麼理由來說服自己,讓自己有點氣度!」
薛驀然被秦少虎一再指責,也有些慍怒地反擊,說:「是非不分?你弄清楚誰是非不分了嗎?」
秦少虎問:「你的意思是我了?我倒想聽聽你的高見,我有哪點是非不分。我這人很喜歡以人為鏡,找到自己的缺點。」
薛驀然看了一下一邊的阿彪和蔣厚土他們,對秦少虎說:「打臉的事情,我覺得還是不要讓這麼多人在場為好吧。」
秦少虎便對阿彪他們說了聲到車上等自己,然後看著薛驀然:「說吧,我洗耳恭聽呢。」
薛驀然說:「如果那個無恥下流的人不是你的弟弟,而是咱們吳會長的兒子,一再下流無恥到沒底線的調戲你妹妹,然後他出事了,你或者你妹妹需要大發慈悲的救他嗎?」
一句話,就把秦少虎問得無言以對了。
薛驀然說:「如果是你妹妹被一個男人調戲,你大概就沒法淡定了吧;如果那不是你弟弟,你還會護短嗎?你還有資格跟我講我是非不分?我都恨不得捏死他,我還救他?你當我是觀世音菩薩,有那麼大慈大悲嗎?」
秦少虎還是爭辯:「我有說過,他也只是嘴巴上占點便宜,心腸並不壞。而且,那次事件,起因不過多看你一眼,然後和吳顯貴頂撞,無論如何他罪不至死。對於你來說,只是一句話那麼簡單,就能救他一命,但你很吝嗇自己那一句話。我秦少虎這輩子從來都不喜歡求人,我不敢說那是唯一一次求人,但像那麼低聲下氣的,還真沒有過。這事沒什麼可爭論的,我知道你有背景,有來頭,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喜歡以自我為中心,這是你的自由和權利。不過我還是想說的是,無論一個人站得多高,他要想真正得到別人的尊重,就必須學會尊重別人。」
薛驀然問:「怎麼,我不尊重你了嗎?」
秦少虎諷刺一笑:「你應該會記得自己說的,我們只是認識,連熟人都算不上,憑什麼幫我?在那之前,即便你遠道而來,對這個城市還很陌生,但在我心裡,至少有把你當朋友,如果是你找我幫什麼忙,我想我一定會力所能及,而不會說,你以為自己是誰,我們很熟嗎?對了,還是我才三歲的時候我老爸就教我的,做人,要學會換位置思考。我還有事,失陪了。」
說罷,也沒等薛驀然說話,就徑直走了。
薛驀然見秦少虎對她竟然如此無視,心裡一股無名火就冒了起來,氣得哼了聲:「還真把自己當人了,好像誰稀罕你一樣!」
但秦少虎已經上車,聽不見了,其實她也只是說給自己聽的,心想著,憑她的身份背景社會地位,多少人巴結她還不放在眼裡呢,那些人比秦少虎有來頭有條件多了,她用得著把秦少虎當回事嗎?
但話是這麼說,也正因為一直以來,無論什麼人在她面前都是一副討好相,確實讓她有非同一般的優越感,秦少虎一個小卒子,竟然對她出態度,讓她心裡有種格外的不爽。她的優越性造就了她的高傲,她的高傲造就了她的強勢和征服欲,她享受任何人對她的服從。她心裡在邪惡地想著,總有一天,她還會讓秦少虎跪著求她!
歐陽烈火還在跟秦少虎開著玩笑:「少白果然沒說錯,都是上等的美女圍著虎哥你轉啊,你真牛。」
錢滿貫說:「上等的美女圍著轉還不算牛,更牛的是虎哥好像都沒怎麼甩她,沒說兩句話,看了一眼就走了,超級牛。」
歐陽烈火又問:「虎哥,那是誰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那次秦少虎在天上皇宮赴會,並沒有帶上歐陽烈火他們,所以他們並不認識薛驀然。
秦少虎說:「別想多了,人家的條件找多好的男人都不是問
第189章罪惡是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