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王醫生,你誤會了,他是個過路人,是他們兄弟見義勇為,救了我一命。」
王醫生啊啊兩聲:「不好意思啊,同志。」
楊飛大度的擺擺手,問李夫人道:「你怎麼樣?要住院嗎?」
李夫人搖搖頭:「沒事了,剛才可能是太緊張。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槍!剛才流出來的,不是血,是……」
說到這裡,她不好意思的住了嘴。
楊飛已經想到了是怎麼回事,說道:「要是沒什麼事,我送你回家?」
「那就太謝謝你了。」李夫人也沒有客氣。
上了車,楊飛問她去哪裡。
李夫人說了一個地名。
楊飛覺得很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這是哪裡。
「就是省府大院。」李夫人見楊飛猶豫,又補充了一句。
「哦,我知道了。」楊飛送她到省府大院門前,李夫人探出頭,朝門衛打了聲招呼,車子就開了進去。
送她到樓道下面,又送她上樓。
開門的是個小保姆。
李夫人執意要請楊飛進屋坐坐,楊飛記掛父兄那邊,說不麻煩了。
「同志,你叫什麼名字?你救了我的命,我總要知道是誰救了我,將來也好給孩子說恩公的姓名。」
「大姐,你太見外了。請叫我。」
「我知道你們是學,可是,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心裡不安的。」
「我叫楊飛!」
說完,他就轉身就下了樓。
楊飛對政府官員其實是比較敏感的。
可是,這個李夫人年紀輕輕,不過二十出頭年紀,就算丈夫是省政府的工作人員,年紀肯定也不大,只能是普通職位。
因此,楊飛也就沒有在意。
回到步行街,找到父兄。
持槍犯已經被公安帶走,楊軍伸長手臂,對弟弟道:「多好的西裝,全扯開線了!」
剛才搏鬥激烈,楊軍的新西裝,脅下裂開一條大口子,看上去很是滑稽可笑。
肖玉娟抿嘴笑道:「你脫下來,我拿到附近縫紉店修補一下。」
她微仰著頭,目光閃亮,無限愛慕的道:「軍哥,你剛才真是英勇無畏,我覺得好有安全感。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楊軍無奈的道:「做我們這一行的,時刻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不是我拼命干翻犯人,就是犯人拼命干翻我們了。」
肖玉娟目光堅毅的道:「我不管,我就喜歡你,這樣才像個男子漢大丈夫!」
楊軍嘿嘿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