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煉男人意志最快捷的方式,每天都可以學習控制情緒。」君之牧語氣平淡,最近他也學會一點幽默。
陸祈南聽著,大笑了出聲。
晚上,君之牧回到家裡。
「還生氣?」他直接坐在床邊。
喬寶兒側躺著裝睡,不理他。
君之牧朝她側臉看了一眼,起身,自己在衣櫥里開始翻找,然後他竟然把新買的那件聖誕老人大紅色的羊毛衫穿到身上,他還很認真地在鏡子前瞧了幾眼。
喬寶兒一個翻身,吼,「你幹嘛啊,那不是你的!」
她已經打算明天將這衣服送人。
喬寶兒怒氣沖沖,君之牧拿出手機打開他的很少登錄的微信賬號,將證據擺在她面前,平靜地告訴她,「這是你下午買衣服的時候給我拍的照片。」
君之牧補充一句,「全部都是我的。」
「不要
臉!」
喬寶兒氣結,那確實是她下午買他衣服的時候不知道買哪款隨手拍了幾張照片發過去,但現在她不爽,不想給他。
「是我的,不准送給別人。」君之牧語氣堅定,說完,他拿了睡袍進了浴室。
喬寶兒定定地看著他走進浴室的一系列動作,沒有摔門,沒有冷言冷語,居然像平時一樣。
他為什麼這麼平靜。
喬寶兒忽然有了這個意識,君之牧的道行高了。
以前他們倆吵架的時,都是直接冷戰,那是因為她不會處理,他也不會處理。
現在的君之牧……她已經敗落一仗講輸他了。
「……明明是他有錯。」喬寶兒裹著被單生著悶氣。
君之牧從浴室里出來時,直接鑽進大床,她不理他側躺著,他就從她身後抱著。
「別碰我。」喬寶兒挪了挪身子,不樂意了。
以前他們吵架,他肯定會主動去睡書房的,現在怎麼成了無賴了,這婚姻問題處理的節奏太快,喬寶兒不適應,這流氓啊。
「喬寶兒,生氣入睡對身體不好。」他低沉的嗓音附在她耳邊,溫熱的氣流撩得她心有點亂。
不對,他們平時不是這樣相處的,他也沒那麼纏人,喬寶兒受不了這種曖昧的氣氛。
一個翻身,故意黑著臉地正對著他,兇巴巴地怒斥,「君之牧是你的錯,你不相信我,還逼我去參加慈善項目!」
君之牧望著眼前的她,「是我的錯。」
喬寶兒腦殼遲疑了好一會兒,以往她都是用這招對付他的,現在他直接認錯了,親口,當面認錯。
她忽然沒轍了。
喬寶兒又很不甘,憤憤不平,拿著自己的腦袋去磕他精壯的胸膛,「我不去參加慈善,我不去參加慈善……」
君之牧看著她這幼稚的動作,反而笑了。
他莫名地想起了從前,她小時候不願意去學鋼琴,一邊哭得一邊被逼著彈琴練習,嚷嚷著,「我不要學,我不要學……」
喬寶兒見他居然在笑,越發憤怒,撲到他懷裡要咬他,糾纏在一起,君之牧忽然聲音迷離,「睡不著我們就干點別的……」
「你想都別想啊!」
結婚之後,君之牧變了很多,如果說有什麼沒變的話,就是臭男人一如既往喜歡用下半身思考。
就像君之牧早就看透了她一樣,她昨晚大聲嚷嚷不再參加慈善項目,但第二天有名媛約她出來見面談事宜,喬寶兒黑著臉還是去了。
這也直接導致了,她又放了唐聿的鴿子。
原本說好了,今天周日要去唐聿的公寓看看他,卻又因為這些不喜歡的瑣事耽誤了。
直到中午,朱小唯給喬寶兒留言說不好意思有事不去看望唐聿時,正在閱讀支助孤兒院的項目文件的喬寶兒這才反應過來,她忘了要去唐聿那裡。
想起了昨天莫高說唐聿不讓他進公寓,最近他身體不知道怎麼樣,打電話發微信,唐聿永遠的回覆就是,『好』『知道』。
喬寶兒皺眉想了好久,抄著一大截文件往自己車上扔,回頭跟那幾名媛說她家裡有事要先走了,她們也不敢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