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妝檯前做護膚工作。
「……」唐聿城。
她穿這麼好看,不就是給他看的嗎?
他輕咳一下,清了清嗓子,「咳,兔子,我們小歌兒也五個月大了,你說是吧?」
「嗯,然後呢?」她淡定地反問。
「四捨五入就是半年了。」唐聿城說。
「所以呢?」安小兔佯裝茫然地問。
她是大概猜得到他想表達什麼的,但就是假裝聽不懂。
他說,「然後我們是不是……可以……適當地做點什麼事了?」
「嗯?比如呢?做點什麼事?」她忍著笑問。
唐聿城聽出了她話裡帶著一絲隱忍的笑意,「兔子你別裝了,你肯定知道我想表達什麼的,還是你真要我說的明明白白?」
他要是真直白露骨地說出來,她估計又因為害羞而嚷著讓他閉嘴了。
「不用了。」安小兔停頓了一下,打了個呵欠,「你還是先把你女兒哄睡著了再說吧,夜深了我可撐不住,會困得要睡覺的。」
「知道了。」唐聿城說著,就抱著小歌兒起身,要出去了。
「哎?你帶小歌兒去哪裡?」
「帶小歌兒出去逛逛,保證半個小時把她哄睡著。」他說。
安小兔聽得忍不住笑了,「大晚上的,別帶小歌兒出去了,我逗你玩的,白天陪小歌兒午睡了挺久的,現在一點兒都不困,你慢慢哄小歌兒就行。」
看他足足忍了五個月,挺辛苦的,尤其是最近,天天晚上都把她抱得特別緊,然後她就被迫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了。
雖然他說要禁慾半年的,而她的身體早就恢復了,就覺得五個月跟半年沒多大區別。
「嗯。」唐聿城又抱著小歌兒坐回到沙發上。
安小兔做好了護膚工作,就爬上床了。
唐聿城立刻看著她,略緊張地問,「兔子,你要睡了?」
看他那一副煮熟的鴨子要飛了的模樣,安小兔就覺得好笑,「沒有,我跟平笙聊會兒天。」
聽翊笙說,溫家一大家子,昨晚得知溫平笙受傷,就連夜從京都包機飛來北斯城了。
好在溫平笙只是皮肉傷,並沒有傷到筋骨,養一陣子就痊癒了,也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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