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早點告訴我?或許我就能早點將夫君放在心上,何必……」
話又是沒說完,顧容珩就吻了上來,堵住四月的話。
顧容珩的唇舌強硬霸道,一如從前一樣不給四月喘息的機會,直到看到四月臉頰上染上薄紅才鬆開她。
他黑眸緊緊看著身下的四月,呼吸炙熱,手指卻憐愛的撫著四月的髮絲:「四月,這也是我的遺憾。」
「從前我不懂該怎樣靠近喜歡的人,更無法看清自己的感情,是我錯了。」
他俯身將四月緊緊抱在懷裡,又一轉身讓四月趴在他的胸膛上,看著四月底頭看來的柔和眉眼:「四月,我們都不再想過去的事情了好不好。」
「我和你都忘了,我們好好過往後的日子。」
四月捏著顧容珩的耳朵:「夫君,為什麼要忘記?」
「夫君只有記住了,才不會再那樣對我。」
「現在我心裡全是夫君,即便還記著又怎麼會影響我與夫君的感情?」
顧容珩苦笑,看著四月看來的眸子,竟覺得有些說不過了。
他配合四月點頭:「四月說的全都是對的,往後自然也都聽四月的。」
四月鬆開顧容珩的耳朵,從他身上下來,又軟綿綿的趴著,小聲道:「有些頭疼。」
顧容珩摸了一下四月的額頭,好在不熱,他拉了被子蓋在四月身上:「想吃什麼?」
四月沒什麼胃口,想了想:「想吃乳糕。」
顧容珩全依著,轉頭就叫人出去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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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微晃,顧容珩低頭看著靠在他懷裡熟睡的四月,輕輕放下人,又坐起身去摸四月的枕下的枕頭。
他摸了好一陣,直到手指碰到一個微涼的東西,這才頓住,將藏在枕頭深處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麼些年依舊沒變,喜歡將東西放在枕頭下面。
顧容珩坐在床沿上,看著手上那枚白玉吊墜。
吊墜並不是很大,小巧的像是女子隨身配帶的東西,只是上頭的字讓顧容珩的眼神深了一下。
歲歲長安。
顧容珩細細端詳著玉佩,這枚玉佩他從未見過,更不曾聽四月提起過她曾有過這樣的玉佩。
玉佩的一頭吊著紅繩,紅繩有些舊了,微微的發黑。
他又將玉佩翻了一面看向背面,再看見那底下細小不易發覺的兩個字時一頓。
那兩個字尋常人不認得,可對他來說並不難。
顧容珩看了玉佩半晌,又看向四月的睡顏。。
四月睡的很安穩,臉頰貼在枕上側著身子,像是還依偎在他懷裡一樣。
顧容珩垂下眼眸,又看了一眼手上的玉佩,重新將它放在了四月的枕頭下面。
第二日夜裡顧容珩抱著四月睡下時,卻看見她將枕頭下的玉佩拿了出來,攤開在他的面前。
那枚玉小巧潤白,在四月白膩的肌膚上相得益彰。
只是那根紅繩像是換了一根新的紅色帶子,鮮艷的有些刺眼。
顧容珩神情一深,挑起那枚玉佩看著四月問:「從前沒見過四月有這枚佩子。」
四月看向顧容珩低聲道:「這是昨天丫頭在湖裡撿到的,我現在才想起來。」
「我母親在我小時候就給我做了一個這樣的吊墜,只是被人牙子拿走了。」
「我也沒想到還能再見著,昨日竟陰差陽錯的又被丫頭撿到了。」
說著四月仰頭看向顧容珩:「我想留著這塊佩子在身邊,即便我知道這或許不是小時候的那塊,好歹也是個念想,夫君,你說我要留下嗎?」
顧容珩低頭看著四月看過來的眼神,看了半晌才笑了一下:「留下也好。」
「總歸不過個念想。」
說著他嘆了嘆:「其實四月也不必問我的,想留下就留下就是。」
四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顧容珩這一遭,就是下意思就問了。
她點點頭,又輕輕道:「昨日我去看了母親了,母親瞧著不太好,夫君明日就休沐了,我們一起回去看看吧。」
顧
第六百三十六章 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