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刑部查案!違令者羈押入獄!」
莊太傅冷著臉讓其中一名侍衛去開了門。
李侍郎拿著刑部的緝拿公文從容淡定地走了進來,看了眼根本來不及被拖下去的安郡王,隨即他對莊太傅十分官方地拱了拱手,將公文遞上「莊太傅,令孫莊玉恆涉嫌一樁謀殺案,本官奉命將嫌犯莊玉恆捉拿歸案,還望莊太傅不要阻撓下官辦案。」
……
安郡王被戴上鐐銬押上了囚車。
囚車走到一半,李侍郎便安郡王給放了。
安郡王坐上了在巷子裡等候多時的馬車,不出意外看見了蕭珩。
「你還真是……」
安郡王想說你還真是敢,連冒充刑部名義的事兒都做出來了。
話到唇邊想到這傢伙連聖旨都能偽造,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
安郡王挑眉道「沒你出手,我自己也能出來!」
「不用謝。」蕭珩淡道。
「哼。」安郡王撇過臉。
二人回到碧水胡同,安郡王換了身衣裳出來時,信陽公主也過來了。
安郡王是第一次見到她過來,他並不清楚蕭珩的真實身份,因此對於她的突然造訪頗感意外。
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敢問。
「聖旨呢?真的燒了嗎?」信陽公主問。
三人坐在蕭珩的書房中。
「沒有,我帶出來了。」安郡王將一道空白的詔書拿出來放在了桌上。
信陽公主在拿起詔書,指尖細細撫摸著詔書上的質感與紋路「不愧是先帝的詔書啊,紙帛都與如今的不一樣,真絲滑,據說是一種特殊的絲竹做的,有淡淡的竹香。話說你是怎麼帶出來的?你不是被搜身了嗎?」
安郡王撓撓頭「是被搜了,但是……他們沒料到我會將聖旨縫在那裡。」
信陽公主將聖旨湊在鼻尖細細去聞,陶醉地閉上眼去感受它的氣息「哪裡?」
安郡王「褲衩里。」
吧嗒。
信陽公主手中的聖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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