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的賬一併清算了!」
顧嬌挑眉道「喲,你腿好啦?」
提到這個,齊煊便黑了臉,當初在林子裡,這小子說了一二三再打,結果剛喊了個一,便一槍朝他大腿刺了下去!
刺了不夠,他還轉了轉,險些沒把他活活疼死!
齊煊冷聲威脅道「蕭六郎你不要太得意,你在我身上刺了多少槍,我今日都會十倍奉還回去!」
君修寒面無表情地說道「這是你們的事,我走了。」
齊煊冷哼道「你運氣不好,今天的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言外之意是要殺君修寒滅口了。
君修寒的身份說起來也好猜,六個人里,就君修寒最面生,不猜也知道是迦南書院的那個寒門子弟。
齊煊還沒將這種小魚小蝦放在眼裡。
顧長卿策馬走到顧嬌身前,擋住齊煊的視線,對顧嬌道「你先走,我和他做個了結。」
顧嬌沒有猶豫,帶著黑風王殺出重圍。
齊煊不屑地說道「想跑?給我追!」
兩名黑衣人縱身一躍,揚劍朝顧嬌的身後砍去。
顧長卿轉身斬出一道凜冽的劍氣,將二人齊齊自半空劈了下來!
……
另一邊,清風道長與韓五爺的較量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韓五爺漸漸感覺棘手,他雖暫時沒落下風,可他的內力快支撐不住了。
雖不願承認,可清風道長的武功的確在他之上,清風道長一招只用五分力,他若想與清風道長打成平手就得使出七分的力。
如此一來,他自然耗損更快。
二人又對了一拳後,彼此退開。
韓五爺一頭柔順的銀髮早已炸毛成了木刷子,他氣喘吁吁地說道「你好歹是個出家人!就不能光明正大與我比嗎?非得用搶走我密函這種卑鄙手段!」
清風道長古怪地說道「搶走你密函?我沒有。」
韓五爺冷聲道「你還狡辯!有人看見了!」
清風道長天然呆地頓了頓「沐輕塵嗎?在你之前,我只見過他。」
韓五爺一愣。
若換別人這麼說,他定認為對方是在詭辯,可清風道長——
他皺了皺眉「你剛剛沒去黃樹坡?」
「沒有。」清風道長說。
韓五爺「你也沒搶走我的密函?」
清風道長「我的密函是我自己的。」
韓五爺又是一怔「你自己的?」
「嗯。」清風道長點頭,自腰間摘下竹筒。
摘的一瞬間他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的竹筒上被他做了記號,可這個竹筒沒有記號。
「怎麼了?」
「我的竹筒被人換過了。」
韓五爺將信將疑地朝他走了過來。
清風道長打開竹筒,裡頭的字條早已被顧嬌拿走,是個空竹筒。
韓五爺沉吟片刻,朝清風道長伸出手「竹筒給我,我有辦法。」
清風道長毫不猶豫地給了他。
韓五爺眉頭一皺「你就不怕我拿上你的竹筒跑了?」
清風道長瞥了他一眼「我可以搶回來。」
無法反駁的韓五爺「……」
「這是軍用的傳信筒,為了防止有人從中做手腳,竹筒內壁也留了信息。」
他說著,將竹筒掰開,取出火摺子在竹筒外烤了烤。
不多時,竹筒內壁便浮現起一行小字——「進入松山山脈,於紫草潭附近突襲敵軍營地,奪密函,將彼等密函送往第三烽火營,親手交給本營守備左副將。」
韓五爺沒有太驚訝,他猜到他們幾人是要將密函送往不同的烽火營。
「這應當是沐輕塵的。」韓五爺說。
只有沐輕塵與清風道長是往第三烽火營去的,如果它不是清風道長的,那就只能是沐輕塵的。
清風道長忽然開口「咦?他和我的任務不一樣。」
韓五爺疑惑地朝他看來「你是什麼任務?」
清風道
764 結束(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