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的好感。」
蕭珩打趣道「因為我長得好看?」
這丫頭總是說她好看。
顧嬌沉思片刻,想不出反駁的理由。
她對他的好感……可能確實源自於他的臉叭。
畢竟她是顏控不是嗎?
雖然不知被教父訓了多少回——不要總是看男人的臉。
蕭珩哪裡知道她真的在深思此問題,他感慨地說道「這四年裡,我們也算聚少離多,不是我在趕考的路上,就是你在打仗的途中。話說回來,你當初怎麼就相信我一定能考中?」
還為了一張縣試的考試文書跳進了冰冷的湖水中。
顧嬌道「不知道,就是覺得你能高中。實在中不了也沒關係呀,我說過了,我會養你的。」
蕭珩看了看路,又看了看她,唇角一勾道「那,娘子大人,以後請多指教。」
顧嬌撇嘴兒,拿腔拿調地說道「還沒成親呢,娘子是不是叫得太早了?」
話音剛落,迎面一個大漢不慎顛倒撞過來,蕭珩單臂護住顧嬌,自己沒躲開,被那人撞了一下。
那人抬手就要給蕭珩一拳,被顧嬌一把扣住手腕扔在了地上!
那人摔了個四仰八叉,惱羞成怒地呵斥道「他是你誰呀!」
顧嬌兇悍地說道「我相公!」
蕭珩唇角勾起,眼底碎了星光笑意。
……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那人不是顧嬌對手,灰溜溜地走了,二人繼續逛燈會。
忽然間,前方的小巷口的攤子旁,一男一女似乎大吵了起來。
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耳熟。
二人不由地朝那邊望了望,誰料就看見顧承風炸毛一般地自小桌子前的凳子上站了起來「姓袁的!你瞎說什麼!」
「我瞎說了嗎?你大哥就是不老實!明明不是他抓的鳳鳥,還裝作是他抓的!」
「什麼鳳鳥不鳳鳥!莫名其妙!」
顧承風今日一整天都在外面,對自家大哥剛剛定下親事的經過一無所知。
袁彤叉腰道「你別裝蒜了!要不是我姐姐不讓我說,我早告狀到我祖父那裡了!」
顧承風嗤道「你去告呀!」
袁彤跺腳道「我是看我姐姐的面子!」
顧承風似嘲似譏道「喲,你姐姐的面子好大呀!」
袁彤沒接這話,而是立馬搶回主動權「我才不要和你這種人做親戚!」
顧承風呵呵道「你當我想和你做親戚!」
袁彤咬牙「大馬蜂!」
顧承風毫不示弱「圓筒!不對,我看你這麼二,該改口叫二筒!」
「你說誰是二筒!」袁彤氣得抄傢伙,抓起一凳子朝顧承風呼了過來。
顧承風是習武之人,自然不可能被她打到,他繞著桌子一閃,得意地說道「你來呀你來呀!二筒!二筒!二筒!」
袁彤真是被他氣炸了,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欠的傢伙。
顧嬌與蕭珩都聽出對方的身份了,沒想到顧承風會與她認識,似乎還「關係匪淺」。
二人十分有默契地沒去勸架。
顧承風與蕭珩同歲,去年也及冠了,他那會兒在燕國做國君,是國師大人與安國公為他行的冠禮。
天底下能讓這二位為他主持冠禮的,他是第一個。
可看樣子,白及冠了,還跟個小孩兒似的。
「你在想什麼?」
二人繼續往前走,蕭珩發現顧嬌一臉的若有所思,不由地開口問了她。
顧嬌道「我在想,你行冠禮時我不在,要怎麼補給你才好。」
冠禮是古代男子的成年禮,意義十分重大。
蕭珩與上官慶是去年臘月及冠的,彼時顧嬌正在邊關準備伐晉之戰。
蕭珩忽然低下頭,在她耳旁輕聲道「新婚之夜補給我。」
他聲音低潤而富有磁性,聽得她小耳朵酥酥麻麻的,還有些癢。
她抬手扒拉了一下小耳朵「哦。」
蕭珩笑了「不是,你都不拒絕一下
921 夜半溫馨(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