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著我?」顧嬌問。
「你圓房了嗎?」顧承風耿直反問。
顧長卿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
顧嬌絲毫不知自己掉馬掉得渣都不剩了,她挺起小胸脯,義正辭嚴道:「怎麼沒圓房?當然圓了!難道我臉上寫著我是處子嗎?」
所有人看著她的守宮砂:是啊!!!
顧嬌:「……」
蕭六郎已經聽不下去了,他恨不得用書把自己給埋了!
這都什麼兄妹啊?真是一個敢問,一個敢答,都不害臊的嗎?!
「嬌嬌!嬌嬌你在不在呀?小寶他鬧肚子了!能過去給他瞧瞧嗎?」門口傳來趙大爺焦急的聲音,打斷了這一場差點就翻車的談話。
顧嬌去隔壁看趙小寶。
莊太后擺擺手,說道:「行了,都散了吧,玉芽兒,這湯你每三日給嬌嬌燉一碗,一定看著她喝完。」
玉芽兒應下:「是。」
顧長卿本是來探望龍鳳胎的,奈何今日顧琰與顧小順又歇在南湘與魯師父那邊了,顧長卿只得與顧承風一道離開。
「咳咳,我、我也過去了,我看看淨空的功課做得怎麼樣了。」老祭酒回了隔壁,今晚小淨空在他那邊做作業。
莊太后則去了蕭六郎與小淨空的西屋。
秦公公邁步跟上:「太后?」
莊太后看著那張床,叫來隨行的大內高手,指著床嚴肅地說道:「劈了它!」
大內高手:「……」
秦公公:「……」
一聲巨響後,莊太后揮舞著鳳爪自東屋一路小跑出來:「哎呀!嬌嬌!秦公公和小鄧子打架!把床弄塌了!」
秦公公渾身一抖!
干他什麼事啊!
還有,打什麼架能把床打塌?這話聽著很不對勁啊!
顧嬌沒被莊太后嚷過來,倒是小淨空先過來了。
他剛做完作業,聽到姑婆說床榻了,小小年紀正是好奇的時候,就去看是誰的床塌了。
「原來是我的床塌了呀……」
小傢伙叉腰站在塌掉的床前,原地懵圈了好幾秒。
隨後,他哈哈一笑!
太好了!
他的床塌了,今晚沒地方睡了,只能去和嬌嬌擠一擠啦!
「姐夫姐夫我要洗澡!」
他要把自己洗白白、洗香香,再擺到嬌嬌的床上!
一刻鐘後,小美和尚出浴,換上了乾爽的寢衣,渾身上下香噴噴的!
「可以去和嬌嬌睡啦!」
他一蹦一跳地去了東屋。
結果小腳腳還沒踏進去就被莊太后一把提溜了起來。
莊太后:「今晚,你和哀家回宮。」
小淨空的小身軀一震:「為什麼?」
莊太后:「哀家寂寞。」
小淨空強烈抗議:「我要和嬌嬌睡!」
莊太后無情拒絕:「
不行,睡了就沒小重孫了,哀家要小重孫。」
小淨空在半空中撲騰著小胳膊小腿兒,委屈控訴:「為什麼要小重孫?是我不可愛了嗎?」
十萬個為什麼又來了,莊太后說不過他,索性不說了,直接將人提溜出院子上了馬車。
因為床榻了,蕭六郎這一晚只能歇在東屋。
顧嬌沒意見。
洗漱完畢後,二人躺在柔軟的床鋪上,小淨空在廟裡習慣了睡硬床,因此西屋鋪在下頭的褥子比東屋要少一些。
蕭六郎從前不是沒在這張床鋪上睡過,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心境不一樣,今晚躺在上面的感覺與以往也格外有所不同。
褥子似乎更柔軟了,讓人想到她嬌軟的小身軀,枕間全是她的氣息與馨香,每一次呼吸都讓人呼吸發緊、心口發燙。
她就平躺在自己身旁,呼吸均勻而綿長。
蕭六郎睡不著,他輕輕地扭過頭,看到二人的長髮似有還無地糾纏在一起,夜色里突然就多了一絲曖昧的氣息。
曾經做過的夢不受控制的閃過腦海,他試圖將不合時宜的畫面從腦子裡抹去,卻越努力、越清晰,乃至於她平順的呼吸聽在他耳朵里都仿佛自帶了一絲誘人的意味。
「相公。」她突然側過身來看著他。
蕭六郎心口一震,為自己的心猿意馬感到心虛,他繃緊了神色,看向屋頂,一本正經道:「怎麼了?」
顧嬌用手肘直起身子,看向他道:「沒什麼,就問問你下鄉可還順利?那些人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他說。
顧嬌古怪地問道:「你的嗓子怎麼了?都啞了。」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蕭六郎更難以自持了,他的喉頭滑動了一下,自始至終不敢看她:「大概是白天說話說多了。」
「哦。」顧嬌趴在他身側,他不敢看他,她卻坦蕩蕩地看著他,「那我給你倒點水喝。」
他剛想說不用,她就已經麻溜兒地下了床,給他倒了一杯涼水遞過來。
蕭六郎張了張嘴,還是接過來喝了。
一杯涼水下肚,腦子裡的旖念似乎淡了些。
顧嬌拿過杯子放在桌上,重新爬上床,在他身側躺下。
「你睡不著嗎?」她問。
「……沒有。」他沙啞著嗓音說,「睡吧。」
可顧嬌等了一會兒,仍不見他睡著。
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可他不說,她也不好多問。
顧嬌想了想,慢慢朝他挪了挪,一直挪到他身邊。
她拉開他一條胳膊,側過身子,將自己的小腦袋枕了上去。
她抱著她,學著大人哄小孩的樣子,一下一下,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
她哄得很認真,儘管動作有些笨拙。
蕭六郎哭笑不得:「你這是做什麼?」
顧嬌睜大眸子,小臉正經道:「我哄你睡覺呀,你放心,我啥也不干,我是正經人。」
正經人·顧·小色嬌起先的確是安安分分地拍他肩膀哄他睡覺,拍著拍著,手感太好,就有點兒想要亂走位。
她偷偷瞄了眼蕭六郎,蕭六郎的眸子閉上了,呼吸也比方才均勻綿長。
像是睡著了。
顧嬌膽子一大,就去摸他的小胸肌,摸完胸肌摸腹肌,摸完腹肌摸腰肌。
當她拿手指戳了戳他精壯得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時,蕭六郎忽然睜開了眸子。
蕭六郎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一
359 小重孫(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