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海,我也一定要醫治好你。
「我與住持方丈交談時無意中提到了你的情況。」顧長卿道,「住持方丈說,在燕國或許有醫治你的辦法。」
顧嬌微微一愕:「燕國?」
顧長卿道:「其實陳國的醫術也很有名,但我想你已經是天底下最厲害的大夫,如果你都治不了自己,可能並不是醫術的問題。燕國能人異士最多,我想去那裡碰碰運氣。」
顧嬌看著他:「你,不能去燕國的。」
他身為顧家軍少主,連出京都得請旨,更別說是出國。
而顯然皇帝不會同意他去燕國,因為根本去不了。
顧長卿笑了笑:「我能去的,大不了就是不做顧家軍少主了。」
顧嬌收回目光:「燕國可不是說去就能去的。」
顧長卿揉著她發頂,寵溺地笑了笑:「放心,我有我的辦法。」
哥哥派頭特別足!
他挼顧嬌就像蕭珩挼小淨空一樣。
顧嬌黑了臉,不能這麼挼她!
「好了,我都要走了,叫聲大哥聽聽。」他要成為第一個被她承認的哥哥。
顧嬌一臉嚴肅地看著他,整張小臉都寫著——怎麼和你小叔公說話的?
顧長卿:「……」
顧長卿要去燕國為妹妹治病的事是認真的。
以他目前的身份,去燕國只有一個辦法——去地下武場。
地下武場乃上國人所建,他們通過武場在各國籠絡人才、收集消息,連朝廷都無法干預。
他只要打進高手榜前三便能有資格進入燕國。
顧嬌睡得晚,一覺醒來天已亮,後院小淨空已經在練拳了。
「汰!」
他一拳打出去,一排雞都倒了!
……就都挺配合的。
顧嬌穿戴整齊去後院洗漱,蕭珩也在洗臉。
這人長得太好看,幹什麼都養眼,擰個布巾也擰出了一副水墨丹青的景色。
「剛從衙門回來嗎?」顧嬌與他打招呼。
他身上還穿著刑部的官服。
誰料蕭珩竟然沒理她。
沒聽見?
顧嬌的眼珠子動了動,來到他左側:「相公。」
蕭珩右轉去晾曬布巾。
顧嬌古怪地眨了眨眼,又繞到他右側:「相公?」
蕭珩左轉去倒掉木盆里的水。
這下顧嬌要還看不出他在鬧情緒都說不過去了,她尋思著自己也沒幹什麼。
蕭珩只是回來換身衣裳,一會兒他還得去翰林院,在兩個部門任職就是如此勞碌。
他走後,顧嬌叫來呼呼打拳的小淨空:「你姐夫他怎麼了?」
小淨空抓抓腦袋:「沒怎麼呀,不是挺好的?」
顧嬌望著空蕩蕩的門口:「你沒發現他生氣了嗎?他是在生你的氣還是在生我的氣?」
「生氣?」小淨空抓著自己的小蘑菇頭,眼睛一亮,「啊!我知道了,壞姐夫一定是吃我的醋啦!」
「吃你的醋?」顧嬌狐疑地看向小傢伙。
小淨空得意地晃了晃小腦袋:「對呀!我昨天和嬌嬌出城了,我還聽嬌嬌彈琴了!壞姐夫就沒有!他都沒聽過嬌嬌彈琴!我是第一個聽到的!嬌嬌最喜歡的人果然是我!」
顧嬌顧不上去糾正他嘴裡的「壞姐夫」:「你……你都怎麼和你姐夫說的?」
小淨空認真地說道:「我就說……我和嬌嬌一起去城外送嬌嬌的朋友,嬌嬌撫琴一曲為朋友踐行,嬌嬌與朋友琴瑟和鳴,天下無雙!」
琴瑟和鳴不是這麼用的……還有,他奏的是笛!
顧嬌閉上眼,一巴掌拍上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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